與多年前一樣,跡部景熙就算是在棋局上同樣不喜歡守這一字,以攻代守,鋒芒畢露;隻不過,比起多年前的劍走偏鋒,又多了些回轉的餘地。
對此,手塚國一似乎顯得非常滿意;“看來,你是真的成長了不少。”
“一個人的經曆隻會讓人自大,一群的人的經曆卻可以讓一個人在傷痛中成長;成長,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跡部景熙默默收拾著棋子,語氣平靜,不過垂下的眼眸中卻閃過一抹哀傷。
“就算如此,你還是那個肆無忌憚的人。”手塚國一微微搖頭,有些無可奈何,“這次,不又帶來了一個超級□□煩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跡部景熙嬉笑一聲,渾然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的確是個□□煩,所以還要請你們幫忙了呀。”
“唉。”有些無奈地歎息一聲,“我們的立場讓手塚家能夠在關鍵時刻全身而退,可是,你呢?丫頭,你這次是過了啊。”
“也許,我該再坦誠些的。”跡部景熙覺得她與手塚都到了這份上,有些事情再不說,以後的麻煩才會更大,而且還是她最不擅長處理的感情上的麻煩。
“你說吧。”手塚國一作洗耳恭聽狀,已經打算接受一些可能會非常“刺激”的消息了。
“一切的罪惡總有報應的一天,人的歸所,天自有命。”
“…天命?”
……
饒是以手塚國一的定力還是不免驚詫了一陣,“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天命的人。”
跡部景熙對此表示沉默,她是天命的所有者,那麼說她是天命的人也沒有錯的對吧?她還是不要太刺激老人家了,萬一出些什麼問題,她可擔當不起的。
“有何評價呢?”跡部景熙饒有興致地問,而收集各色人群對天命的評價也一向是她的愛好。
“亦正亦邪。”手塚國一緩慢說道,似乎在斟酌用詞,“據我所知,當年的所有者是個老瘋子;而他的接班人似乎就更不按常理出牌了。”
跡部景熙默然,心想她是不是該說一句“多謝誇獎”?那老頭早年不就是希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隻是可惜,他沒能親眼看見如今天命的成就。
“卻又是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當然,也不知道情報是否有缺漏。”
傷天害理?跡部景熙不知道什麼算傷天害理,至少她從不會出手對付普通人,比起那些單調的暗殺某個大人物的任務,她更喜歡一些可以發揚她冒險精神的任務。
“這一次,你們到底想做些什麼?”
“我是想做生意而已,其他人就不知道了。”跡部景熙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什麼樣的生意?”
“嗯...用一份各大組織安插在其他地方的間諜名單進行交易。”
......
“一群瘋子!”手塚國一突然動怒,“你知不知道如此做的後果?還要不要命了?”
對於動怒的中年大叔跡部景熙還能調侃,可是對於動怒的老人家她實在是沒有應對經驗啊——她可以走了嗎?她後悔來這裏了。
對上跡部景熙無辜又無奈的表情,估計任誰都隻有歎息的份了,“身邊都有些什麼人?”
“這個...”跡部景熙為難地笑了笑,“你也知道我們這行的規矩,不經他們的同意,我是什麼也不能說的。”就算她是他們的老大也一樣不可以隨意透露他們的身份。
“誰問你他們真實身份了?我是問都有哪些人手!”老爺子生氣果然非同凡響,跡部景熙除了無奈就真沒其他辦法了。
“呃...”跡部景熙訕笑著隨意說了幾個人,當然是不可能將底全部交出來的,不過總歸是要讓老人家放心的,要是老人家被她嚇出了什麼問題,她是真的會愧疚的嘛。
微微點頭,“有什麼事,就讓國晴去辦。”
“已經那麼做了。”對於能假手於人的事跡部景熙向來不喜歡浪費自己的力氣。
談話到這裏告一段落,而跡部景熙已經完全不想與老人家相處了,快速離開棋室的時候正好接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後停住了腳步,神色顯得有些怪異,然後一把拉住正從她身邊經過的手塚,“我們出去逛逛。”
不是問句,顯然是打定了主意。
“嗯…去拯救失足的美少年!”而臨出門時輕喃的這一句聽著又尤為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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