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用死者的血在地上寫下了ILoveYou的字樣。”
“與18年前的案子一模一樣,應該不是模仿犯罪,畢竟當時有些信息是沒有公開的。”
“很有趣,你說呢?”
“沒什麼有趣的,這是命案。”手塚微微蹙眉,對跡部景熙將此當作有趣的事完全不讚同。
“那麼,偵破它,不讓人再受害;這個說法怎麼樣?”跡部景熙滿不在乎地挑眉。
“這是警察的工作。”手塚提醒跡部景熙不要踩國界——雖然他也知道這個女人未必會聽得進去。
“好像,我現在就是為警察工作吧?”跡部景熙眨了眨眼,“我會向他們索要工資的。”
一個大小姐為在意那麼點工資?誰會信?
“你發現了什麼?”手塚若無其事地轉移了話題。
“沒有人一開始就是心理變態的,而環境是很容易影響一個人的;其中,家庭環境給孩子、青少年時期的人造成的影響是最大的。”跡部景熙答非所問,自己動手拍攝現場的照片。
“現在不能說有什麼發現,現要研究完所有資料我才能下定論。”難得,跡部景熙也會如此謙遜謹慎的。
“真少見。”手塚環顧四周,就這樣將感想說了出來。
“小心我掐你!”跡部景熙對此不滿地瞪了手塚一眼,怎麼說得她一直很自大似的?她最多是自信!
孩子氣的話讓手塚不著痕跡地勾了一下嘴角,很可惜,跡部景熙竟然沒有發現!
“出血量似乎很大,死因是不是失血過多?”
“死後將人放入保險櫃,難道還要弄斷關節嗎?”
……
“怎麼?”手塚發現跡部景熙正以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他。
“有沒有想過當法醫?”跡部景熙詭秘地笑著,讓人覺得她是在想不好的事情。
“沒有。”手塚雖然奇怪跡部景熙的問題,但回答倒是相當幹脆。
“那真有些可惜了。”跡部景熙意義不明地感歎了一句,收起了相機,“這裏好了,陪我去另一個地方怎麼樣?”
“最近隻有這一件。”手塚不由提醒跡部景熙,沒有哪裏可以讓她繼續看的。
“最近是隻有一件,可是18年前卻有好幾起,我們去大阪看看,有些房子好像還是當年案發後的樣子沒有人住;不要說你沒空喲,我查過了,這兩天你都沒課。”跡部景熙是吃定手塚了,完全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而且,就算他有課,她也不見得會放過他吧?
“你到底在想什麼?”手塚不覺得跡部景熙是真的對這種案子感興趣,有些奇怪的感覺,卻並不太壞。
側頭看著手塚,突然笑了起來;“哎呀,被看出來的呀。”
“景熙!”手塚不喜歡每次都被敷衍的感覺。
“沒什麼啦,就是有人說教,說我該試著做些改變,不可能一輩子都那樣的。”跡部景熙無辜地聳了聳肩。
“你會聽?”手塚的口吻帶著些許的懷疑。
“我是聽不進任何建議的人嗎?”跡部景熙斜睨手塚,如果他敢說“是”這個字,那他絕對死定了。
“你很固執。”手塚給了一個相對婉轉的回答,可卻還是表明了跡部景熙會聽不進建議。
“切!你好像比我更固執吧?”跡部景熙微微挑眉,忍著沒有去掐手塚——竟然這麼想她?想死嗎?
“不是要去大阪嗎?走吧。”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沒有什麼好處,手塚拉過跡部景熙的手,拉著她向外走。
跡部景熙跟在手塚身後,突然將額頭抵在他肩上輕聲笑著,“你還是那麼可愛耶。”
手塚保持沉默,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麼都不過是讓跡部景熙繼續調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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