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人鬱悶的招呼。”忍足不由歎了口氣,然後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了跡部景熙;比他們大了兩歲而已,怎麼就成講師了呢?
“一點沒變。”幸村也跟著歎了口氣;雖然那麼長過去,很多事情的確是發生了改變,但是隻是一句話,立刻就讓記憶變得鮮明起來;有些人,還真的就是有這種魔力。
“很奇怪啊,東大是公立的,早稻田不是會更適合你們嗎?”跡部景熙微微挑眉。
“這邊朋友比較多嘛。”忍足懶洋洋地回答道。
“還是說,那麼多年,你還是沒搞定那位小美女?”跡部景熙揶揄道;“所以,到了大學還是隻能跟著人家跑?”
……
瞬間戳中死穴啊!
忍足就納悶了,跡部景熙和那個人又不是太熟的,怎麼事隔那麼多年,還能如此一針見血?想要反駁,可是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一般來說——事實勝於雄辯啊!
“我該說你可憐呢還是活該?”一針見血就算了,跡部景熙還喜歡在傷口上撒鹽;這種事,有多少人能承受?
“你可以再幸災樂禍一點的。”忍足有那麼些咬牙切齒;極度懷疑她是不是與另外的人說了什麼,他現在才那麼悲慘的。
“我是那麼無良的人嗎?”跡部景熙竟然還敢以無辜的神情進行反問。
是比這更無良的人——可惜,這話還沒有人敢當麵說出來。
“如此說來,景熙你就是那位美女講師了呀。”忍足迅速轉移了話題,再說下去,他就真要鬱悶致死了。
“有意見?”
“不敢。”
“迦葉,這邊!”跡部景熙突然向某個方向揮了揮手,剛剛散去的目光再次集中——
相較於跡部景熙的高調,迦葉的入職顯得相當低調;所以,一個上午的時間,也就他所教專業的那些學生認識他;其他人則是八卦他與跡部景熙的關係。
“你朋友?”幸村疑惑地打量著走來的迦葉,眼角的餘光發現手塚似乎在皺眉。
“他是醫學係新來的老師。”跡部景熙勾勒出一抹燦爛的弧度,“他上解剖課。”
“他很嚴厲的喲,你們小心了。”其中,手塚和忍足都是醫學係,並且都是外科,看來會被某人□□的。
“你怎麼跑醫學係來了?”迦葉很隨意地在跡部景熙身邊坐下;這個舉動讓某些人不由暗中思索。
“想你不可以嗎?”理直氣壯地說著會讓人誤會的話的確就是跡部景熙的風格。
“是想你的車鑰匙吧?”迦葉立刻想要撇清與跡部景熙的關係,他並不想陪她玩曖昧,特別是在某些人麵前,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有區別嗎?”跡部景熙無辜地聳了聳肩,“我的鑰匙在你這,想你也一樣的。”
“聽說在座的有兩位會是我的學生?”迦葉完全不理會跡部景熙,開始打量對麵的三位男士;其中,手塚見過一次,另外兩個,應該不會與跡部景熙有什麼感情糾葛吧?
“沒錯,供你□□,開心吧?”
迦葉瞥了跡部景熙一眼,“我沒有你那些惡趣味。”
......
“我說,你們就沒人去買午餐的嗎?那你們來食堂做什麼?”跡部景熙的目光一一掃過所有男士,“還是你們等著我去買給你們吃?”
“你吃什麼?”雖然很多年沒有見了,可是手塚反倒是更適應跡部景熙的思維方式了,總是能跟上她的節奏。
“隨意,我不挑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