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略顯遲疑的回答,畢竟他是真的不知道她又怎麼了。
“嗬嗬,都不關心一下嗎?”不二一臉“朋友關懷”的神色看得別人隻覺得想要遠離他。
“不用”兩個字被手塚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間,沉默著起身向跡部景熙走了過去。
隻是,腳步停在了半途——
槍鳴的聲音、桌椅被砸的聲音、驚恐的尖叫聲都隻是一瞬間發生的。
“誰動誰就死!”隔著麵罩傳來的聲音顯得有些不真切,配上手中的危險物品,輕而易舉地讓騷亂的場麵頓時靜默了下來。
“你。”站在最前麵的人隨手指了一個人,竟然就非常準確地指到了這家店的老板;“把門鎖上,把窗簾都拉下來!快!”
見過打劫銀行的、打劫大型商場的、劫持公車的、劫持飛機的……手塚倒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會來打劫一家甜品屋的。
這樣的裝備,這樣的“素質”,為何要來搶劫一家不大不小的甜品屋呢?還是說,是一次劫持?
才回神,就發現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跡部景熙卻站了起來,手中依舊把玩著那把一直用來切割蛋糕的餐刀。
“站住!”
“嘭。”
先是口頭的警告,但是看見跡部景熙並沒有停下腳步的意願後又一次開槍警示。
隻是,跡部景熙仿佛對這一切沒有任何感覺似的繼續向前緩慢走著。
“景熙,停下!”看見如此的跡部景熙,手塚不由出聲提醒,並且抬腿追了上去。
“站住!”
“嘭。”
不過,手塚也得到了同樣的警告。
這一次,倒是跡部景熙停下了腳步,離最前麵的人大概也就一米半的距離,一開口,便是冷嘲熱諷的語氣,“一個個都是見不得人的歪瓜裂棗嗎?你們是誰家的人?這排場,也太小家子氣了吧?你們的家長,該不會是麵臨破產還是財產被哪個不孝子,哪個狐狸精給敗光?總不會是得了絕症把錢用盡了以至於現在連多養幾條狗的錢都沒有了?如果真這樣,本小姐不介意施舍一點的!”斜靠著一邊的桌子,神情慵懶而高傲。
……
見過強悍的,但跡部景熙似乎總會是強悍之上的彪悍。
暗下了眼神,隻是還來不及有什麼動作便——
“啊!”淒厲的慘叫聲考驗著每一個人的耳膜,為首的大個子被突然發難的跡部景熙一個過肩帥扔在地上;隻是,這樣的程度至於有那麼淒慘的叫聲嗎?
還來不及多思考,眾人已經見識到了餐刀當飛刀的情節;之後,當然就是搶支落地和另外兩人捂手慘叫的聲音。
一腳將兩把槍踢遠,在他們還在為疼痛失神的時候開始了新的攻擊;以最快的速度撂倒了這剩餘的二人。
退開一點,環視一圈,微微皺眉,“都楞著幹嗎?都是廢物嗎?還要本小姐替你們做一切嗎?”
平淡甚至是帶著笑意的話,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不需要多餘的指示,一群不認識的人竟然可以在瞬間變得分工明確——報警的報警,綁人的綁人,安慰受驚人員......
“啊!”這一次的叫聲帶著許多莫名的情緒。
最先被跡部景熙放倒的那人被拖起來後眾人才看見了他的脊椎骨上插著一把小小的餐刀......
恐怕,這人的下本生隻能在床上度過了!
這個時候,眾人看見跡部景熙的目光又變得與之前不同起來;隻是,後者對這一切都不會在乎的。
強悍之後,也不知彪悍是否足以形容這個有時會有些瘋狂的女人了。
不過,今次手塚仿佛對其他的一切顯得漠不關心,徑直走到跡部景熙麵前,“你受傷了。”語氣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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