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本大爺怎麼可能學那個不華麗的女人?”沒有轉身,跡部景吾不屑地說著;但是這個反問式的回答卻讓手塚國晴緊鎖眉頭。
跡部景吾一離開,手塚國晴也立刻迅速安排了起來;如果跡部景熙手上真的有證據的話雖然可以保自己一時的安全,但依舊太危險;那個孩子,怎麼就是不聽勸呢?有證據為什麼不能先與警方溝通呢?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難道對警方的不信任已經到了寧願讓自己身處險境的地步了嗎?
東京的中心地帶是一群忙碌的人們,而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有一個女美正很毀形象地從一扇狹小的窗戶爬了出來,躍到了下麵的雜草地。
長出一口氣,跡部景熙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更沒有形象地直接坐在了地上;無奈地歎息了一聲——她有多少年沒有那麼狼狽過了?不過,現在實力比起以前真是差太多,狼狽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抬起鮮血淋漓的右手,跡部景熙微微苦笑——這就是她現在是在外麵的代價;雖然不至於廢了右手,如果不及早治療還是會有些麻煩的。
完好的左右翻出手機,看著上麵顯示的信號微微皺眉,再看看這渺無人煙的地方,也隻有碰一下運氣了!
可是,要打給誰呢?這個世界,讓她信任的人也不多啊......
猶豫之下,她竟然做出了讓自己都有些意外的選擇——手塚國光!
信號依舊不好,撥打了很多次才接通;雖然是上課的日子,好在是午休的時間,不然...沒準就被掛電話了;跡部景熙歎息——她怎麼就選他了呢?
“景熙?有什麼事嗎?”接到電話的手塚國光有些疑惑,一般來說跡部景熙喜歡直接找人,倒是很少有電話,特別是在這個時候打電話。
“找你,當然是有事的。”現在這個時候,跡部景熙依然有調笑的閑情與心情,經曆得多了,有些事情也就不會那麼擔心的。
“那…什麼事?”雖然還是平日那種調笑的語氣,但手塚卻覺得少了些散漫,多了些認真。
“你…”跡部景熙還未說什麼,那邊的手塚卻歉意地讓她稍微等一下;微微皺眉,隻是並沒有掛斷電話;隻是隱隱聽見手塚在與什麼人交談,她最多也就隻能聽出是一道女聲,其他的,便也無法聽清;而且手機中傳來的雜音明顯就是信號所帶來的問題。
再次聽見手塚聲音的時候,不過跡部景熙聽見的依然還是歉意的話語,雜音太多,大約隻能聽見小雅…孩子…昏倒之類的詞語;之後,便是被掛斷了電話的聲音。
看著屏幕上“通話結束”的字樣,跡部景熙還是楞了下才回過了神,微微垂下眼瞼,要說現在她沒有任何感覺那是自欺欺人;對他來說,終究還是有些事情比較重要對嗎?可是,失落歸失落,但跡部景熙卻不是會就此消沉的人;既然這個人不行,那就換一個好了。
可是,當她準備再打一個電話的時候也不禁歎息——又沒信號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她不過是又按了幾個按鍵,屏幕卻黯淡了下來,自動關機——沒電了!
隻是,麵對這樣的情況跡部景熙卻笑了起來——老天爺告誡她求人不如求己,她又能怎樣呢?
求救?以前的她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想法,而現在的她卻做得如此順暢;真是有夠——墮落的!
收好手機,脫下外套,撕下襯衫的一截袖子,簡易地包紮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然後再穿上外套站起來觀察了一下地形,前麵就有一條小路,跡部景熙決定一路沿北直走——路總會有個盡頭的,何時能走到有人的地方,就看她運氣了。
走得不快不是因為穿著高跟鞋,而是跡部景熙知道不能在一開始就浪費過多的體力,如果這條路過長,中間的一段路才是最考驗人的。
獨自走這無人的路上,難免生出一些莫名的感歎;再加之那個被掛斷的電話,淡淡的失落變得有些揮之不去;有些混亂,也想不了什麼事情。
都這種時候了,她怎麼還想這些事情呢?現在該考慮的不應該是怎麼避開敵人?怎麼安全到家嗎?在這種時候想感情的事,自己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