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之後,齊齊變臉,目光閃爍——有說好話、軟話的;也有沉默不語的。
對於那些開始變臉求情的,跡部景熙還是給了一個微笑的;“所以說,這不是想讓各位叔叔伯伯頤養天年嗎?瑞士的風光不錯,環境更不錯,很適合。”她多善良?連後路都為他們安排好了。
跡部景熙手裏的資料足以讓他們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現在的結果不能算壞;部分的人也就接受了;悻悻然地離開;而對此不接受的人也都離開——被跡部景熙趕走的,既然敬酒不喝,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那些人當然不會怕了跡部景熙,但她手上的資料的確是個問題,暫時的離開不過是為了商量對策;不信以他們的能力會對付不了兩個孩子。
會議室裏隻剩下三個人,跡部景熙、跡部景吾、小池信安;對於後者,剛才的資料裏完全沒有提及他,而對於他,跡部景吾的印象是——董事會的元老,老謀深算卻又帶著點違和的平靜。
“跡部家真的是培養出了兩個優秀的孩子。”淡淡讚歎著,麵上一派的祥和與平靜。
“我們就不用說這些客套話了,隻會讓人覺得惡心。”對此跡部景熙卻是回以一個嘲諷的冷笑。
“此話怎講?”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不覺得自己的事情會被這兩個小孩發現;如果真的被發現,兩個孩子會如此坐得住?真這樣,他的確就該拍手叫好了。
“真的需要我說出來?”跡部景熙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不止小池信安皺眉;跡部景吾也皺眉思索著,他不信這個老人沒有做什麼,可是跡部景熙現在的神情讓他覺得事情不會像之前那麼簡單。
跡部景熙微笑著站了起來,繞到小池信安身後,雙手支撐在椅背上,“毒品,軍火,有什麼是你不做的呢?”
不由坐直了身子,跡部景吾死死盯著小池信安。
“跡部小姐真會說笑!”有種人向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笑?怎麼會呢。”跡部景熙收斂了笑容,“沒有根據的事,本小姐當然不會亂說。”
“根據?有何根據?”那副樣子是真正的有恃無恐;跡部景熙很疑惑,他到底哪來的自信,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可能掌握不了證據?天命,可不是那些無用的警察。
“那些,自然會送到東京警視廳總監的桌子上的。”跡部景熙微笑著,不願多說,或者說就是喜歡看別人痛苦的樣子。
“是嗎?”不置可否的語氣,不過目光卻陰沉了一些。
“我們可以拭目以待的。”跡部景熙微笑著轉身,向跡部景吾微微頷首,後者挑眉,不過在外麵麵前還真給足了跡部景熙麵前,暫時當了個“聽話的弟弟”,跟著出了會議室。
可是,一回到跡部景熙的辦公室,一切表象都破裂了,跡部景吾居高臨下地瞪著跡部景熙,也不說話,等著跡部景熙自己“坦白”。
看著那道倔強的目光,跡部景熙真想仰天長歎——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精明又倔強的弟弟呢?煩呐!
“啊嗯,想好借口了嗎?”最後,還是跡部景吾先開的口;目光顯得有些戲謔。
“沒有,怎麼辦呢?”跡部景熙故作可憐地仰視跡部景吾。
“不怎麼樣,你這個不華麗的人還想隱瞞什麼?隱瞞多久?”跡部景吾越平靜反而讓跡部景熙越覺得“火山”要爆發了。
不過,也許他是最有權力知道一切真相的那個人了。
溫柔地笑了笑,跡部景熙有些出乎意料地說了實情......
沉默蔓延著,跡部景熙卻不打算繼續那麼沉悶的話題,輕佻地勾起跡部景吾的下巴,“我要去hopping,要陪姐姐嗎?”
“哼!那麼不華麗的事不要拖上本大爺!”跡部景吾一把拍開那隻手,狠狠瞪了一眼。
“那我走了,Bye。”
停車場——
才拿出鑰匙,跡部景熙就不由停下了腳步,微微蹙眉,多年遊走生死邊緣的直覺讓她感到了危險的逼近。
垂下眼眸,還是快步向自己的車在走去,眼角的餘光不時掃過兩邊的情況。
在離車子不到兩米的地方突然停下腳步,轉身之後避開了襲擊,小小的鑰匙瞬間就成了跡部景熙的武器;東西雖小,用得得當,還是會有一定效果的。
隻是,躲在暗處的不止一人;而當跡部景熙看見其他人手中的電擊後悔自己的托大已經晚了。
失去意識之前,跡部景熙依然有心情笑——動作真是挺快的;不過這也說明了某些人是真的心虛了,是真的怕了。
如此,才能讓她盡興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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