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之後更是用鄙夷的口吻淡淡吐出兩個字,居高臨下的目光是那樣的輕蔑。
圍觀的人群出現了三秒的靜默,之後——鼓掌、叫囂、起哄、嘲諷……各種聲音讓酒吧比原來嘈雜了不少。
幸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幫忙?看來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不過鬧出了這種事情,還是驚動了酒吧的保安;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怎麼連警察都一下子就到了呢?什麼時候開始警察有這效率了?
幸村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見了手塚國晴,有些疑惑地皺起了眉頭——為什麼會在這裏?難道有什麼行動?
對於出生在他這種家庭的孩子,警察可以不認識他們,但是,警察的高層他們都必須要熟悉。
有什麼事情需要他親自出馬?
往人群中退了一步,準備悄悄聯係一下這家酒吧的所有人。
走進來的手塚國晴一眼就看見了某個正在惹事生非的大小姐,第一反應就是今晚的一切是個陰謀;不過轉念一想,卻又覺得很不對勁。
“跡部小姐,你就真的安分不了嗎?”嚴肅的表情,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不知道還以為他是要教訓自己的孩子呢。
“手塚總監該不會是跟蹤我吧?”跡部景熙不去理會那個問題,以極其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手塚國晴。
“現在是怎麼回事?”同樣的,手塚國晴也不理會跡部景熙的調侃,皺眉看著周圍的一切;另外的警員從外麵走回來回報,他們的目標已經“消失”了。
“一點爭執。”跡部景熙滿臉的無所謂,而她的“一點”竟然就是讓人頭破血流,那“很大爭執”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嘴角抽搐了一下,趕緊讓人將受傷的人送去醫院——幾乎就要陷入昏迷了,還真下得了手。
“為什麼會在這裏?”頭很痛,似乎和這個女人扯上關係就不會有好事發生。
“你兒子不陪我那就隻好自己找好玩的解悶了呀。”曖昧中帶著點無奈,如果現在對手塚國晴來說是辦公時間,他還真想就這麼一走了之算了。
“有些事情要談,跟我去一次警局。”不過再頭疼,工作還是要繼續的;深知跡部景熙難對付的手塚國晴也明白,“錄口供”這種事情也隻有他自己來了。
“好。”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不滿,不過在回答完之後卻是向吧台走去的。
“大門在另一邊。”站在手塚國晴旁邊的人看著跡部景熙走的方向不由多嘴了一句,旁邊的人才說完手塚國晴就有了翻白眼的衝動——這不是主動給跡部景熙“玩人”的機會嗎?
“我當然知道大門在哪一邊;不過,我還沒付錢,難道這年頭警察還會鼓勵市民吃霸王餐?還是說,你想替我結帳?”停下腳步,雙手環胸,跡部景熙好整以暇地笑著。
“……”警員頓時露出一個尷尬的神情,更是被手塚國晴釋放的“冷氣”凍得想逃。
對於這些人隻會用沉默來應對她覺得無趣,還有不想被那麼多人看戲的原因,快步走到吧台結了帳,順便湊近調酒師用隻有當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那名調酒師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向某個方向看了一眼後才點了點頭。
“好了,走吧。”跡部景熙走過那個警員身邊的時候還不忘拍了拍肩膀,“我已經結帳了,不用擔心別人會來找你們警察拿錢的。”
“走吧。”好歹是自己的部下,當然不願讓人一直“欺負”下去的。
跡部景熙與一群警察離開之後並沒有對酒吧造成什麼影響,該玩的繼續玩,不過是多了一些閑聊的話題。
幸村走到吧台邊敲了一下桌麵;“她說了什麼?”有些質問的口氣,不過對方也沒有在意,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將一杯酒推到幸村麵前,“那位小姐讓保留這杯酒。”
微微皺眉,幸村將被子推了回去;“那就好好收著。”
“是。”
另一邊——
跡部景熙與手塚國晴一輛車,前者沉默著,勾著嘴角,心情相當好的樣子;後者沉默著,緊鎖眉頭,心情非常不好的樣子——多麼明顯的反差?正映襯了跡部景熙一貫的作風——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