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是算了。”
“其實,你不用客氣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隻是不知道一會兒是否還能笑得出來。
“我不是客氣,我是擔心。”跡部景熙換了一個站姿,不過卻更加慵懶;“你都窮成這樣了還能讚助我嗎?我真的很擔心呢。”
“窮成這樣?這樣是指什麼樣?”幸村饒有興致地問著,頗有看好戲的興趣。
“嗬。”跡部景熙輕笑一聲,向幸村投去一個算是讚賞的目光繼續說著;“你看她,都窮得要出來賣肉了;你說,我能不擔心嗎?何止是擔心,簡直就是於心不忍!雖然現在肉價飛漲,可是,這還沒一頭豬重又能賣多少錢呢?”末了,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憐憫之色。
......
聽了這話的,眾人不由想送跡部景熙幾個字——最毒婦人嘴啊!
臉部的肌肉抽搐著,看得出來,某些人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笑容——人家雖然穿得少了些,但也不要說得如此明顯嘛。
“你...”當然,也有人是被氣到說不出話來了。
“說起來,大概還是豬更值錢吧...”看似自言自語,可是聲音卻偏偏讓很多人聽見;“聽說,前陣子美國還有人去偷豬的啊,不過,偷人倒是沒聽說過。”
言下之意大概就是說某人連豬都不如了。
“跡部景熙!”如今,可不是考驗人的涵養是否好的問題了;對麵如此侮辱,還真沒什麼正常人能不憤怒的。
“哎!你不用叫那麼大聲,我聽得見啊。”小池的“驚聲尖叫”引來了不少的目光,再對比她對麵揚著嫵媚笑容的跡部景熙;瞬時,不少人在心中對這個人開始減分。
“跡部景熙,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的!”雖然放低的音量,不過因為已經引起了關注,這句話也就不僅僅是他們幾個人聽見了。
“代價?什麼代價?難道這年頭連自由言論的權利都沒有了嗎?”跡部景熙卻突然換上了一副無辜的表情,果然是翻臉比翻書還快;而她說話的聲音也提高了不少,有人覺得她是故意讓別人聽見的。
“這是怎麼了?你們在談什麼?似乎還挺起勁的呀。”身為今晚的主人家,當然不會希望在自己的宴會上出什麼事;而作為小池家的好友,最終針對的依然也隻會是跡部景熙。
“她...”
“我們在談物價飛升的問題。”跡部景熙仿佛沒有聽見小池已經開口似的,笑眯眯地說著;“還有最近美國出現偷豬的現象;真是挺搞笑的呢。”
“的確是這樣。”幸村微笑著附和;其他人也表示讚同;形勢這種東西,他們還是會看的。
“沒想到你們還會對這些事感興趣。”無意義地感歎一句,“那你們慢聊。”礙於這裏所有人的身份,他當然是想要幫忙也無力幫忙的。
“沒關係,您忙您的。”跡部景熙微笑著,說實話,她倒是希望他能留下,多個人給她罵,有什麼不好的?
“你們盡興。”
“好的。”的確,跡部景熙罵得倒是還算盡興。
“跡部景熙,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扔下這非常沒創意的話小池憤然走遠。
“誰會付出代價請還言之過早呢。”在小池走遠後跡部景熙才低地說了一句。
“啪啪...”耳邊有掌聲響起,對上手塚國晴看不出情緒的臉龐;“跡部小姐當真好口才,不過如此一來,你的危險就更大了。”
“危險與收益向來是成正比的,沒有付出,怎麼會有獲得呢?”跡部景熙卻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對了,不用派SP跟著我的。”順便,先堵了手塚國晴的路再說。
“那麼,生死由命吧!”
跡部景熙眨了眨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手塚國晴竟然能頂著這麼一張連講冷笑話;“好,生死由命!”不由輕笑起來,原來——麵無表情的好處就是講冷笑話一定會成功。
臨走時,手塚國晴與手塚國光交換了一個隻有他們父子之間才能理解的目光;後者在回頭之後便發現了跡部景熙充滿興致地目光;“呐,手塚,我發現了;你父親竟然比你更可愛耶!”
......
手塚是真的有翻白眼的衝動了;為什麼任何人到了她眼裏,都變得可愛了呢?
“對了,你們誰有看見小景?”某個無良的姐姐似乎終於想起了被自己忽略太久的弟弟了。
“跡部嗎?好像和某個美女一起去後麵的花園了。”
“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擾他了。”曖昧地笑了笑,目光掃過會場中的眾人,有些像是在尋找獵物似的。
不知,今晚是否還會有人倒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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