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我弟弟啊。”跡部景熙輕笑,說得是那樣理所當然。
“哼!”不置可否地冷哼一聲。
這一次,眾人看好戲的興趣更濃了,那被東西不是歸手塚就是跡部…啊!真的是不錯呢!
“啪”,跡部景熙站到了球台前開球後對手塚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意思就是讓他先來。
微微頷首,手塚無言地與跡部景熙換了位置。
手塚雖然不擅長桌球,不過憑借其的領悟能力,和網球上的一些技巧,倒也沒有太難看。
一顆粉球擦著鏘鏘停在球袋邊緣,就是沒有落入袋中;跡部景熙微微搖頭;“真是可惜呐。”雖然桌麵上所剩的分數不多了,但也夠讓跡部景熙用來熟悉一下手感了。
當最後一球入袋後跡部景熙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獨自擺球之後讓手塚開球。
“哇,景熙姐該不會是個高手吧?這下可有好戲可看了。”
“嘖,你說手塚喝下那個還能保持一張撲克臉嗎?”
“不過,如果是跡部喝那個呢?”
“真有趣呢!”
明明一副想要小聲討論的樣子,結果一說出來還是所有人都能聽見了的音量。
這些人,根本就是幸災樂禍著,期待著。
對手塚有些挑釁地笑著,見對方依舊是麵無表情不免覺得有些無趣——未老先衰!她就不信她還不能讓他笑一下!
一時的衝動,誰也不知道今後將要付出的又會是什麼。
“嘭”的一聲,一顆紅球已經落入袋中,如果仔細觀察可以發現跡部景熙的神情比之前稍微認真的那麼一點點。
當然,能觀察到這細微不同的也隻有那麼幾人而已。
“嘭”
隨著桌麵的球越來越少,周圍的人看向手塚的目光不是幸災樂禍就是別有深意;不過,這種情況下依舊能保持那萬年不變的神色,要用跡部景熙的話來說那就是——不愧是未老先衰的人呐。
“真是高手啊。”忍足突然感歎了一句,因為跡部景熙已經將桌麵上的最後一顆球打入了球袋,而母球則正好距離球袋不過一兩公分的距離。
收起球杆,跡部景熙拿過那被冒泡的液體親自送到了手塚麵前;“如果覺得不夠的話,要不要換那一杯?”順手指了指乾放在一旁的巨型杯子。
“不用!”兩者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沒有人傻到會選擇後者的。
“那麼…”跡部景熙的目光緊緊追著手塚;“請吧!”
“啊。”
毫不猶豫地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周圍的人突然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手塚——
讓他們失望的是手塚根本沒有任何的其他反應!
可是,跡部景熙卻是一副很滿意的樣子。
伸手抬起手塚的下顎,笑得意義不明;“真不錯呢。”
周圍有的人甚至已經張大了嘴——竟然有人這麼…調戲手塚國光?
而且,手塚似乎並不討厭似的。
兩個人,根本就是在玩曖昧嘛。
而有人則不由皺起了眉頭,某些人似乎快了他們一步?
跡部景熙對他們的反應有些好笑與淡淡的不解,不過卻隻是以曖昧的笑容打量手塚而不去理會其他人。
“大小姐,手塚國晴先生到了。”
在兩人即將要“深情對視”的時候管家站在門口打破了這有些曖昧,有些怪異的氣氛。
“知道了,請他去書房。”跡部景熙突然怪異地笑了一下;“真該和他好好談談呢。”不知是無意還合算刻意,語氣曖昧之極,可偏偏又帶著點認真不似玩笑。
這下,可是戲弄到了不少人。
而跡部景熙離開後也並沒有恢複到之前歡鬧的氣氛,反而讓一些人覺得——暗潮湧動。
跡部景吾冷眼掃過某些人,微微帶著審視的意味……
書房——
跡部景熙走入書房的時候手塚國晴已經坐在了麵對玻璃窗的位置上,看見走進來的人微微頷首示意;看著那與兒子幾乎如出一轍的神情,害得某人都想感歎一句基因的偉大了。
“跡部小姐,那麼急找我來有什麼事?”手塚國晴看著黑暗中的人不禁多打量了幾眼,微微皺眉,覺得有哪裏顯得奇怪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