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漢斌拿著一個公文包,穿著一套職業裝,在地鐵站的入口等著即將到來了列車,上海的地鐵是一個非常壯觀的景象,每個人都為了不被淘汰,拚命的向前擠動,列車行駛的噪音,人們喧鬧的雜音,廣播裏的響音,形成了一部優美的景象樊漢斌拚命的往前擠著,他可不想錯過這班車導致遲到,然後看上司的嘴臉。8;20趕到了公司,刷了卡,樊漢斌很慶幸,如果晚10分鍾到,可能就會導致今天一天的收入全部灑了水。可能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或者他一輩子都不可能走上好運這條路吧,正在遊神的樊漢斌公司轉角處和他的上司卻撞了一個滿懷,文件灑落一地,上司那微胖的身材稍稍往後一退。樊漢斌知道問題來了,人生除了好事,其餘的事幾乎他都碰到過了。低著頭,樊漢斌拚命的撿起地下掉落的文件,嘴裏重複說著對不起,撿完掉落的文件,樊漢斌低著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把文件往上司手裏遞。砰,拿過文件的上司就這麼順手的往樊漢斌頭上甩了一下,然後唧唧歪歪罵著一些話。樊漢斌平平凡凡的長相,還算有點秀氣的外表,畢業於上海外國語大學,學的是外交專業,現在是一家重工業的企業翻譯員,負責翻譯一些書籍文件,偶爾也負責送送咖啡,外賣什麼的。屬於公司最底層,很平凡的一個人,很平凡的生活,每天幾乎都是同一條流水線,偶爾也泛點水花,人生應該就是如此吧,不會有人列外的,想好好活著就必須是平凡,這是樊漢斌經常對自己說的話。回到自己的小角落,看著今天的任務,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本來以為屬於最底層的樊漢斌不會和上層那些高官們有什麼來往,今天去出了個例外。樊漢斌,外交部的林部長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上司隨意的對樊漢斌說了這麼一句話!樊漢斌比較鬱悶了,外交部的部長?來公司這麼久了,從沒見過這個人,怎麼會有交集呢。雖然不怎麼想去,但也沒辦法,屋簷下的他也別無選擇,忐忑的進入了公司高層18樓,找到了外交部的部門,敲響了部長的辦公門進來吧,一個沉穩的聲音從門的另一邊響起樊漢斌推門而入,辦公室非常大,左右2邊是書櫃,角落裏有台保險櫃,後麵是個透明的玻璃窗,窗戶下麵有些花草盆栽站在辦公桌的前麵,看著玻璃窗外麵上海的景色,如果此時可以坐下來,喝杯紅酒一定不錯。你是上海外國語學校畢業的?部長看著好像一份樊漢斌的簡曆,悠悠的說道。是的,樊漢斌如實的回答道!有一份文件需要翻譯員陪同一起送到日本的海天研究公司,你願意嗎?部長用了一個問句,口氣卻是命令的態度,這讓樊漢斌無比鬱悶。翻譯員也不錯,畢業前就想來份這工作,現在不同意估計就是下崗閃人了樊漢斌點了點了,答應了部長這個要求部長打了個電話,隨後打開了處於辦公室角落裏的一個保險櫃,拿出一個文件,交到了樊漢斌手上。這屬於商業機密,所以需要人保護,並且不能泄露,所以你拿著文件現在就出發,辦公室外麵有人保護你直到目的地。部長看著樊漢斌認真的說道。樊漢斌無所謂,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同意了部長的要求,拿起文件就向門外走去。打開辦公室的大門卻嚇了一跳,外麵站著20多個大漢,有的還拿著武器,站姿也非常的標準最前麵一個大漢開口說道;我們負責保護你去日本,請隨我們來。樊漢斌也沒什麼好顧慮的,有人保護當然是好事,然後在同事們不解的視野裏走出了公司公司外麵早也車在那等著,這樣的待遇樊漢斌還是第一次,居然也有點小得意起來了。豪邁的跨進了豪車中,數輛豪車匆匆行駛了開來。油輪??樊漢斌看見破舊碼頭裏停泊著一艘油輪,費解的看了看身邊的大漢大漢也沒有解釋,隻是做了個上船的手勢納悶,非常納悶,本以有個專機什麼的,沒想到卻是一艘油輪,樊漢斌苦笑了一下,然後走上了油輪樊漢斌從一開始就覺得事情有蹊蹺,現在更是生了疑慮,但是也沒辦法,再回去跟部長說,我不想去了,想必是不可能的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中途不會遇見海賊什麼的。樊漢斌現在非常的鬱悶,坐飛機很好的一件事,還有漂亮的空姐可以養眼,非要坐什麼油輪船行駛到南海某處,遇見了一艘快艇,快艇屬於中型,2邊分別裝有火箭筒,上麵有個瞭望台和一個炮台,快艇開到油輪前方,然後停了下來。草,你們是什麼東西?趕快讓開。船上一大漢開口大聲罵到。快艇上的人似乎沒有聽見一樣,還是停泊在前麵。撞過去。大漢對船裏麵的操作員說道油輪又緩慢的開動了。突然一聲巨響,油輪的船頭出現了一大洞。重武器````船上不知誰這麼喊了一句。聽著,船上的人,馬上停下你們的船,不然就讓它去陪海底的生物。船上傳來一女人的聲音,用很純正的美式英語說道。海賊?樊漢斌腦海裏突然冒出來2個字。此時甲板上已有人登陸了上來甲板中間站著3個人,一個黑人帶著一副墨鏡,拿著一把手槍,一個卷發的白人,手拿一把衝鋒槍在人群中找著什麼,一個亞洲女人嘴裏叼著煙,坐在甲板上,腰上掛著2把手槍上。海重工要送的文件在什麼地方?墨鏡黑人用英語大聲的吼到。聽到這句話樊漢斌心裏突然一跳,他們要找的是在樊漢斌身上的文件,怎麼辦?現在走出去給他們或許不會有什麼大的摩擦,但也有可能他們得到文件後,會殺人滅口。正當樊漢斌思考是交文件還是保持沉默的時候,砰的一聲甲板上一個保護樊漢斌的大漢中槍倒下了,大漢手中還拿著一把手槍,開槍的是那個女人。別想在我麵前用槍,你們沒這資格。女人用英語藐視的說道。果然,用錢做事和用生命做事的人態度就是不一樣,樊漢斌開始有點佩服這群人了。如果還沒有人告訴我文件在哪的話,我隻能把你們全部殺掉,然後自己找。黑人拿起手槍對著甲板上所有的人說道樊漢斌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把文件交給他們,說不定他們真的會殺光這裏所有人。你們要的上海重工的文件在我這,不要開槍。樊漢斌小心翼翼的說道黑人走到樊漢斌身邊,伸手示意樊漢斌拿出文件。樊漢斌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公文包裏麵拿出了部長交給他的那份文件黑人拿過文件,看了一下,突然一拳打在樊漢斌臉上。喂,中國人,上海重工要給日本海天研究的隻有這個?黑人拿著手槍對著樊漢斌說道隻有這個,我們部長說了這是企業機密,不會有錯的,你們要找的就是這個。樊漢斌一隻手撫著被黑人打過的半張臉,一邊用英語說著讓他們相信的話,現在要想活命,隻能這樣了。黑人拿起文件包裝好,然後對著無線電麥克風說道OK,走了微微,海警來了,GOGOGO坐在甲板上的那個亞洲女人看看了海麵,然後從破舊的牛仔短褲裏麵搜出一盒煙。樊漢斌終於出了口氣,想著,總算保住了性命。你在高興什麼?你也要跟我們走。女人一隻手拿著槍,一隻手夾著一根煙對著樊漢斌說道你們已經拿到了文件,還抓我做什麼?我對你們沒有用樊漢斌及其辯解道。廢話少說,快點走。女人不耐煩的拿手槍說道樊漢斌現在想哭的心都有,在公司被上司罵,走到天涯海角,還要被女人威脅。船艙內。喂,奈斯,海警追來沒?黑人一邊開著快艇,一邊用無線電說著。很好,環繞南海群島然後進入泰國。黑人鬆了口氣,然後對著無線電說道喂。微微,你抓個中國人來幹什麼?靠在船艙旁邊的卷發白人不解的問著那個亞洲女人。瓊克,你懂個屁,順便綁架一下人質要贖金,外快,外快懂麼?叫微微的女人用不屑的話語對著瓊克說道。怎麼跟中國聯係?怎麼取贖金?誰去取?微微·你去嗎?黑人用了幾個疑問句來反駁微微的話微微生氣的對著船艙一腳,然後掏出手槍,對著樊漢斌一陣掃射,邊開槍邊說道;那怎麼辦?人都被抓上來了,不然就殺了算了。樊漢斌以為就要這麼死掉了,抱著頭,一直往後退,直到後麵沒有路。微微,住手,你想把船打壞嗎?那樣大家就真的要去陪海底生物了。微微停止對樊漢斌掃射,然後靠在船艙拿出一根煙,悠悠的點燃槍停後樊漢斌躲在角落瑟瑟的發抖,以為死定了,沒想到,那女人開了那麼多槍,居然一槍都沒有打中他,到是船艙被槍射的到處是洞,要不是這女人槍法太渣,就是槍法已經到了極致。喂;尼克,去甲板曬曬太陽?白人瓊克對樊漢斌說道樊漢斌指了指自己,然後費解的說道;你在說我嗎?我不知道你叫什麼,也不喜歡中國人的名字,中國人都太野蠻了,就像某人,你就叫尼克吧!微微聽到了瓊克的話,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瓊克帶著樊漢斌上了甲板趟在甲板上,看著海上的天空。要不要來一根?瓊克掏出一盒煙·對樊漢斌說道樊漢斌不客氣的拿了一根。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放我?樊漢斌對瓊克說道等跟你們中國聯係上,談好條件就放了你。樊漢斌這時也鬆了口氣,對方沒準備要自己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