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南疆。
一架武裝直升機懸停在山脈上空。
艙門口,一名身穿作戰服的雄壯男子看著下方無邊無際的原始森林,目光深邃。
“陳兄,三年了,這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我不信身為南疆戰神的你,真就這麼死了。”
男人說完,從百米高空一躍而下。
……
南疆洛城,蕭家別墅。
在廚房忙碌了半天的陳玄將最後一盤菜端上餐桌。
剛想坐下休息,凳子就被踹飛。
“陳玄,給你臉了是吧,這地方是你這條醜狗能坐的嗎?滾一邊去。”
蕭逸飛斜睨著陳玄,臉上盡是厭惡。
“我就是累了,想休息一下。”
陳玄臉色難看,拳頭緊緊攥住。
“現在是休息時間嗎?快去把院子掃了。”
“可外麵正在下暴雨,沒……”
“喲嗬,還敢頂嘴了是吧?告訴你,今天我姐不在家,沒人給你撐腰,我數三聲,立刻去給我掃地,否則你今天就別想著吃飯了。”
蕭逸飛指著院子。
“爸,媽……”
陳玄將目光轉向餐桌,卻沒有得到嶽父嶽母任何回應。
哎!
陳玄歎了一口氣,向院子裏走去。
“回來!我姐今天沒帶傘,你把傘給她送過去。”
蕭逸飛突然喊出陳玄。
“菲兒沒帶傘?”
陳玄聽說老婆沒帶傘,心裏不免著急起來。
三年前,他入贅蕭家。
這三年,他當牛做馬,換來的卻是無休無止的羞辱。
唯有老婆蕭菲兒站在自己這邊,替他說話。
她的溫柔,她的善良,是陳玄堅持到現在的動力。
“逸飛,你能借我點錢嗎,我的打車過去,我怕去晚了,菲兒淋雨著涼。”
“給!”
蕭逸飛將一百塊扔到地上。
“自己打車去,把發票和零錢拿回來,別想多拿一分錢。”
陳玄撿起錢,起身離去,沒有言語。
關心則亂的他,沒有想到身為公司副董的蕭菲兒怎麼會缺一把傘,也沒有聽到別墅裏傳出的冷笑。
……
德海大廈十八樓,蕭菲兒辦公室門外。
陳玄正要敲門時,突然聽到了一陣讓他全身發熱的嬌喘聲。
“快趴窗戶上!”
“可人家什麼也沒穿,被看到就不好了。”
“看個屁,十八樓還下這麼大雨,誰能看得到。”
“那你輕點哦,今天已經三次了,人家都受不了了!”
“啪嗒!”
陳玄手中的傘砸在地上。
他聽出來了,裏麵那個喊得驚天動地的女人正是他的老婆,蕭菲兒!
轟!
陳玄怔在原地,如遭雷擊。
三年!
他為她,受了三年羞辱。
他為她,忍了三年。
可現在,她竟然在和別的男人苟合!
陳玄怒了!
“嘭!”
辦公室大門被踹開。
“啊!”
辦公室內響起兩聲尖叫。
“老婆,他是誰!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WwW.com
陳玄的心在痛,痛得他全身發抖,痛得他想要毀了眼前一切。
“背叛你?”
蕭菲兒好笑地看著陳玄。
“我就沒有愛過你這條醜狗,何來背叛?”
“沒有愛過我?”
陳玄突然笑了,笑得卑微如塵埃。
“菲兒,你在騙我對不對,這三年,蕭家所有人都在羞辱我,唯有你為我說話照顧我,你是愛我的,對嗎?”
陳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我會愛你這條醜狗?陳玄,拜托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嗎?”
蕭菲兒的話宛如刀子一般狠狠紮在陳玄心口。
“你既不愛我,那你當年為何還要我入贅蕭家?”
一股死寂氣息在陳玄身上緩緩散發開來。
三年前,身為南疆戰神的父親攜他和母親前往十萬大山為外祖父祝壽。
卻在抵達苗寨當晚,遭遇了神秘敵人。
那晚,整個苗寨上千族人盡皆被毒殺在睡夢中,父母為了救他,將全身功力渡入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