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佑琛輕哼了聲,覺得有些好笑,酸溜溜地說著:“你替它道歉做什麼,兔子小姐?這貨是個母的?”
孔梓往後邊移了移,這竹排有些不穩,每個人都在給這顫悠悠的竹排製造平衡,“我說莫佑琛,你不會連隻畜生的醋也要吃吧。”
這孔梓說話是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大膽了,莫佑琛有把她踢下鬼河的衝動,“怎麼說話的你,我吃什麼醋了,我隻是覺得這貨壓根不是什麼兔子,就是個利牙利齒的小豹子!”
孔梓混跡於酒吧,對這種男女之事,男男之事,女女之事看得是一清二楚,她立馬感覺不了不對勁,好笑道:“莫佑琛,搞了半天,你不會還沒追到手吧。”
眾人麵麵相覷,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原來他們的頭兒遜斃了。
莫佑琛今年簡直流年不利,一個個都跟造反了似的沆瀣一氣,沒大沒小,沒上沒下。他餘光瞄了眼卓堯,他正在往鬼河裏看著什麼,看得出神。
“閉嘴,誰在亂說話,就給我跳到鬼河裏遊過去。”莫佑琛扔下這句話,光明正大地看向了卓堯,似乎方才那幕戲不存在似的,“你在看什麼,難不成這河裏有什麼東西?”
卓堯未回答,殷執先開口了,“你是不是看到有東西遊來遊去的?”
卓堯點點頭,問道:“這是不是魳?”
殷執:“沒錯,所以你們千萬不要掉到河裏去,否則小命不保。”
莫佑琛受過高等教育,名牌大學畢業,可是這一段時間覺得自己活生生跟個文盲沒兩眼,臭著張臉瞪向了殷執,“話說,我能不能提個意間,日後再說到這些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麻煩自動補充下注解,如何?”
韓修,孔梓,杜府點頭,連連稱是。
殷執:“其狀如牛,而赤身、人麵、馬足,其中多魳魳之魚,其音如嬰兒,食之殺人。”
卓堯的解釋簡單大方的多,“這種魚類吃人。”
你看得懂是一回事,說的簡單明了,讓所有人都能懂這又是另一回事。沒辦法,不學無術之人普遍是這種要命的想法。
殷執深得卓堯精髓,繼續科普著,“這條河被稱之為鬼河是有說法的,鬼河鬼河,便是死亡之河。我方才就說了這裏連接著陰陽兩界,基本上隻要不小心掉入了鬼河,是無生還希望的,因為會被魳連皮帶骨啃得一幹二淨。即使有幸沒有遇上魳,當然這個情況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也會流入忘川,說到底橫豎就一個死字。自然忘川裏有些不願入輪回的孤魂野鬼沒事也會流到此處,不過這是後話了。”
卓堯:“隻是沒想到這些未經確認的傳說裏的動物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殷執搖搖頭,“天大地大,傳說雖無法考證,但不能斷定它的不存在,畢竟連心魔這樣虛幻的東西都可以強大到令人害怕。”
孔梓聽著聽著,抱緊了胳膊,把身子往前挪了挪,問道:“我們飄了有一會兒了吧,這是不是快到了,我怎麼覺得渾身冷颼颼的。”
杜府像偶像劇裏那些男主一樣,想脫了外套給她披上,無奈是夏天,根本沒有外套,隻有雨披,這也太煞風景了。幹巴巴地在腦袋裏搜刮著他看過的屈指可數的偶像劇,想想有沒有哪句台詞可以拿來現用的。
可惜,台詞沒想到,莫佑琛才不會放過這個還嘴的好時機,“這裏雖還不是幽冥,但也是地下了,能不冷麼,怎麼就你屁事兒最多!”
韓修瞪大了雙眼,用手指了指孔梓,幹咳著嗓子,一字一句地說道:“孔梓姐,你衣服怎麼濕了,還有,那啥,我看到你背後有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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