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吃完藥藥效還要等一會兒。
她拿出藥箱給他的手心上藥,輕輕的擦拭著血跡然後再上藥。
隻是看著她都覺得心疼。
仔細的上好藥她就坐在窗邊看著他,感覺到困了就爬上床躺在他的床邊。
晚上安沅念是被祁亦珩的夢語吵醒的,醒來她趕緊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溫度降了一些才放心。
但是他還是跟陷入夢魘了一樣呢喃著什麼。
安沅念隻是看著都覺得心疼。
到底看到了什麼他才會這麼難受,臉上的濕潤是新的淚水。
安沅念將他的淚水擦幹淨,然後起床拿毛巾繼續擦拭。
反反複複,直到他的溫度徹底降下來她才昏昏沉沉的睡著。
次日清晨陽光灑下來。
床上的男人悠悠轉醒,刺眼的陽光讓他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另一個世界。
他每次睜開眼睛都是無盡的黑暗或者場景然後再到無盡的黑暗,反反複複讓他精神恍惚。
身體是無力和疲憊的感覺心髒處是麻木的疼痛,過了一會兒他才感受到身側的人緊緊的靠著他。
他回頭看到熟睡的人他小心的將她抱在懷裏,心口的疼痛再次襲來。
腦海中播放著他所看到了一切,他太自卑了。
自卑到忽視了念念對他的愛有多濃烈,他親眼看著在那個世界念念抵擋住了多少誘惑。
不乏長的好看的有錢的追她,甚至他在裏麵還看到了一個和他長的極為相似的男人。
他太耀眼了,耀眼到他甚至覺得念念會妥協。
可是念念隻是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那個時候念念和白純純說很像他但不是他。
她在那個世界活的很清醒,知道這不是她的世界她要回去。
祁亦珩的心很亂,他這個人本來就不是正常人。
偏偏有人這樣愛著他。
懷裏的人迷迷糊糊的抬手熟練的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感受著正常的溫度。
祁亦珩將她的手拿了下來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安沅念感受到立馬醒過來:“你好了。”
祁亦珩將她抱的緊一些:“身體無力。”
他說的語氣很委屈,還透露著不開心。
安沅念也感受著他的溫暖:“你發燒了,無力很正常一會兒我給你做點粥你喝完就好多了。”
“我想抱抱你。”
安沅念倒是笑了:“你現在不就抱著的嗎?”
“我想一直抱著你。”
安沅念聽到他任性的要求寵溺的笑了笑。
好像又回到了他十八歲的時候,他偶爾也會像這樣撒嬌讓她心軟。
“一直抱著你怎麼掙錢給我花?養我很花錢的。”
祁亦珩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我有錢。”
“坐吃山空就會花完。”
“我有很多錢。”
安沅念捏了一下他腰間的軟肉:“還藏私房錢。”
“等我們結婚後都是你的。”
安沅念這才放過他:“你就不怕我拿著錢跑了?”
他哼唧唧的說道:“那你帶著我一起泡,我會掙錢會做飯會打掃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