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了幾秒鍾,林司予握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隻要她不承認,誰能相信林理這聽起來如“瘋子”一般的話。WwW.com
她不是林司予,這世界上,還有誰能是?
就算是從生物學上鑒定,她同林行軍的血緣關係也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可未等林司予說話,林理已然看出她那一瞬間的慌亂,眼底浮現幾分輕佻的笑意。
他從輪椅上彎腰,抬起手指戳了戳女人心髒跳動的位置:“姐姐,你放心,這個秘密,隻有你和我知道,我會替你守口如瓶。”
女人看著他在自己胸口作祟的手指,又羞又怒,可仍舊連大氣也不敢喘,生怕在他麵前露怯,讓這男人更加得寸進尺。
林理就仿佛一顆定時炸彈一般,牢牢綁在她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
這場“貓和老鼠”的遊戲,從一開始他出現,自己就處於非常被動的狀態,幾乎可以說是,任由他擺布。
“把你的髒手拿開。”
“這就覺得髒了?”林理的笑更加陰鷙,手指從她胸口的位置移開,不斷向上,擦過她的臉龐,而後再是五官,仿佛在欣賞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品。
“姐姐,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比這還髒,嗬嗬……”
就是要把她拉進地獄,陪著自己共沉淪。
“咚!”
劇烈的一聲,祠堂的鏤空木門被打開,不,更準確的說,是被踹開的。
女人怒氣衝衝的從外麵走了進來,未見其人,便罵道:“我聽下人說,你被老爺子罰跪在這裏?真是一把賤骨頭,活該!”
林曲雅怎麼可能不生氣,林司予推薦給她體檢的醫院,從上午折騰她到傍晚,不是來回灌水驗尿,就是掰胳膊抻腿,就快把她的膽汁給折騰出來了。
原本還想向醫院舉報那個主治醫生風聲,可是壓根就沒人搭理她。
後來才知道,這風聲在醫學界的地位,幾乎無人撼動,想要搞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知道林司予是從哪裏認識這麼一個大佬,不過等離開醫院,回到林家,看我怎麼給你好看!
更難聽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隻見林理正在林司予的麵前。
女人一愣,險些嗆得咳嗽起來:“哥……你怎麼在這裏?”
她知道林理對林司予的感情不一般,對付林司予的事,不能讓林理知道,可是現在偏偏卻撞了個照麵。
“哥,這次真的是她,和爺爺說我有病,非送我去醫院檢查,那醫生和她勾結,把我折騰得快半死。”
“哦,那不是還沒有死嗎?”
林理的涼薄,她這個做妹妹的已經見怪不怪,隻不過當著林司予的麵拆台,讓她仍舊很不舒服。
“哥,你不能這麼說我,你別忘了,林司予父母可是……”
“閉嘴!”
類似於低吼的聲音在祠堂內炸響,其他兩個人都可以感受到林理不同尋常的憤怒:“滾出去。”
林司予隻聽到了“父母”兩個字,他們兩個和林默成,白蕊兩個人有什麼關係?
突然想到已經銷聲匿跡的林家二房,林婉兒死於非命,是林曲雅做的。林語生和蕭曉柔被匿名舉報信搞到判刑,應該是林理做的。
這兄妹兩個人,掐著這個時間點回來,明顯是有備而來。
林默成是被林語生誣陷的,那麼白蕊……
看來,今天這一趟“憋屈”的回娘家也不算白跑一趟,至少知道了,找尋白蕊死亡的突破口在那裏。
當初白蕊和林霆躍一起墜樓,疑點重重,想必林理也在調查。
如此一來,真相大白之日應該不遠了,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何林曲雅提起這件事,會讓林理如此憤怒?
“咚咚……”
有節奏的叩擊聲響起,別墅管家在外麵道:“大小姐,三小姐,三少爺,老爺叫你們去吃晚飯。”
林司予心頭一動,看樣子,爺爺還沒有把她忘記,終於肯原諒她了。
女人整理好裙擺,因為跪的太久,雙腿發麻,緩慢而艱難的起身,努力保持平衡,不想在這兄妹麵前出醜。
身後,林理剜了一眼林曲雅,低聲警告:“別太過分。”
林曲雅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哥哥,她向來不敢逾矩。
盯著林司予興高采烈離開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一會,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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