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作為協助桑屗的功臣,又是倉神司的人,不出意外會晉升為桑火之城的新神使。

直到這時,薊還不忘在祁白和狼澤麵前暗示他未來的地位。

祁白在心中嗤笑一聲,如果信了倉神司幫助桑屗的鬼話,薊和桑屗才真是傻得可以。

不論是獸神之城還是三座上城,神司的位置都是定數,桑屗想要成為神司,肯定會動了別人的位置。

她要是成功了,二十二年沒有回神殿的她,勢必要依靠倉神司,而她一旦失敗了,倉神司就可以平白獲得一座中城。

不論怎麼樣,對方都不會吃虧。

而不論桑屗能不能掌控桑火之城,薊都不可能會是桑火之城的神使。

神使作為代表神司執掌中城的代表,桑屗不可能安排一個外人。

當然,就算桑火之城最終落到倉神司的手中,與桑屗關係密切的薊,也不可能被留在桑火,說不定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祁白對於桑屗和薊的命運並不在乎。

他更關心的,則是二十二年前的任務,以及十二年前建立的萬骨之城。

這兩個時間點,實在巧合得太過離譜。

二十二年前,正是祁白出生前後,十二年前,整好是銀月覆滅的時間。

這一切,似乎冥冥之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可惜的是,薊隻是個小人物,二十多年前獸神之城的事情,別說指派桑屗等人外出的老神司,就連其他七個神使的具體身份,他也根本不知道,也沒有資格知道。

而關於萬骨之城,他隻知道那是惡骨族依仗倉神司建立起來的,可萬骨之城建立之前的事情,涉及到倉神司的辛秘,他根本不敢打聽。

不過,因著這些年在萬骨之城,薊還真是掌握了一些消息。喵喵尒説

就比如說萬骨之城這麼多年,一直都在進行的,所謂的“神血複蘇”。

薊帶出來的錮金,就是神血複蘇的媒介。

在這之前,萬骨之城的神使與惡骨族已經秘密試驗了許多年,不知道死了多少獸人和奴隸,才找到了現在的使用方法。

不過不是每個族群都能通過錮金的考驗,倉使者開始在萬骨之城之外,試圖尋找到可以承受錮金力量的獸人。

桑蒙部落中的猿猴獸人,身上似乎就有著什麼特殊的血脈,用桑蒙部落的獸人試藥,也是薊這一趟過來的重要原因。

桑屗對於用桑蒙部落的獸人試藥沒有半點猶豫。

她雖然在桑蒙部落中待了很多年,看似是桑蒙部落的二把手,不過從始至終,她圖謀的不過就是桑蒙部落的血脈而已。

祁白和狼澤從山洞中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祁白捏了捏狼澤的手心,有些擔憂地看著狼澤。

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銀月部落的覆滅絕不是普通的部落戰爭。

不論是銀月部落還是巨風族,他們身上的特殊血脈,正是他們被滅族的原因。

祁白的手心很軟,但卻讓狼澤感覺到了最堅定的支撐。

狼澤回握住祁白的手,他不會一直沉浸在滅族的悲傷之中,正相反,狼澤渾身散發出殺伐之氣,他們離自己的敵人,越來越近了。

狼澤沉聲問道:“人呢?”

一直等在門外的馬菱向外使了個眼色,很快,嘴裏塞著獸皮的狐宵便被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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