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佛就算了,畢竟這些都是老百姓自古尊崇的,想必也不會傷人,但是鬼或者妖之類的東西,那可就說不一定了。
謝嶼洲喝完藥後,小沙彌就帶著霍嶠等人去了謝老夫人為他們準備的房間。
房間幹淨整潔,顯然是精心打理過的,就連床鋪都是新換的。
小沙彌悄咪咪地看了眼謝嶼洲:“老夫人說這房間是給她兒子準備的。”
聞言,謝嶼洲麵色沒什麼變化,那雙桃花眼更是看不出任何情緒。
小沙彌今年不過十歲,而自打他有記憶以來,那位老夫人就一直居住在偏僻安靜的靜心殿內。
老夫人很少出門,他也沒見過老夫人的家人來探望她。
隻每年春節的時候,老夫人會離開寺廟,據師父說老夫人是回家和親人團聚去了。
可近幾年以來,即便是春節,老夫人都沒再下過山,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待在寺廟內。
霍嶠這時才想起他們來靜山寺的目的,看著謝嶼洲道:“我們現在去探望你母親?”
謝嶼洲靜默了一瞬,而後開口:“她叫陶煥枝。”
霍嶠:“?”
謝嶼洲握住她的手,不鹹不淡的聲音裏聽不出什麼波瀾起伏:“比起我母親這個身份,她可能更喜歡你這麼叫她。”
霍嶠靜靜地看了男人半晌,什麼都沒問,隻頷首道:“那我叫她陶姨可以嗎?”
畢竟是長輩,直呼其名實在太不禮貌了。
謝嶼洲眼裏多了絲微不可察的笑意:“嗯。”
小沙彌在前麵帶路,一行人朝著謝老夫人在寺廟內的住處走去。
路上碰見了忘塵大師,小沙彌高興地跑到對方麵前:“師父。”
忘塵大師笑了笑,摸摸小徒弟的小光頭,然後才將視線放在霍嶠一行人的身上。
“謝五爺,您好。”
謝嶼洲微微頷首:“忘塵大師。”
忘塵大師笑問:“五爺近來身體可安好?”
謝嶼洲言簡意賅地道:“尚可。”
“可還會再陷入夢魘不可自拔?”
謝嶼洲看了眼身邊的女孩,隨後答道:“未曾。”
“那便好。”忘塵大師頷首一笑,“願五爺身體康健。”
告別忘塵大師後,霍嶠用餘光偷瞄了身旁的男人好幾次。
謝嶼洲雖目視前方,卻早已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底:“謝太太,有話直說。”
霍嶠挨近了男人一些,像是說悄悄話一般:“忘塵大師說你陷入夢魘是怎麼回事?”
“隻是時常做夢罷了。”謝嶼洲風輕雲淡地說道。
霍嶠好奇:“什麼夢?”
什麼樣的夢竟然能讓謝嶼洲深陷其中?
她猜測,“噩夢嗎?”
謝嶼洲略微握緊女孩柔軟的小手,低沉的聲音在風中聽起來有些失真:“並不全是。”
霍嶠踢了踢腳下的石子,樹蔭繁茂,送來了裹挾著草木香的山風。
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這句話霍嶠說得格外小聲:“我之前也總是做夢。”
謝嶼洲看了眼低著頭的女孩:“謝太太夢見了什麼?”
霍嶠抬起頭看向男人:“我說了,你不許吃醋。”
謝嶼洲眉頭微挑,嗓音慵懶倦淡:“做夢而已,謝太太為何覺得我會吃醋?莫非……”
男人話音頓了一頓,調子拖得慢吞吞,“謝太太做的是春夢?”
霍嶠:“……”
很好。
你說中了。
女孩的沉默就已經代表了一切。
謝嶼洲微眯起桃花眼,似危險:“何時做的?夢中的人,謝太太可還記得長何模樣?”
霍嶠偷摸摸瞅了眼男人的臉色,試圖為自己辯解一下:“我以前從來不做春夢的,是和你領證的前幾天才開始做的,後來我們領了證,我就再也沒做過這種夢了。”
而且做春夢這種事,很大可能隻是穿書的後遺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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