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父眼裏閃過一絲猶豫,霍嶠畢竟是謝五爺的妻子,把她帶回霍家,還能對謝五爺說是霍母想她了,所以留她在霍家多住幾天。
但要是把她交給梁帆,謝家來要人的時候怎麼辦?
一番斟酌之下,霍父說:“子不教父之過,梁少爺要是不嫌棄,不如到我家裏坐坐,我會請最好的醫生來給你醫治。霍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犯了錯就該承擔責任,我和我夫人絕不會插手。”
這意思是:梁帆不能把人帶走,不過可以去到霍家,他在霍家想要怎麼對待霍嶠,他們都會選擇置之不理。
不能把霍嶠帶到他的地盤肆意折磨,梁帆心中當然是不甘的。
他眯著眼提出引誘的條件:“霍董,隻要您把霍嶠交給我,關於霍梁兩家公司合作的那個項目,梁氏可以讓利百分之五。”
這個條件確實誘人,霍父麵上流露出了猶豫之色。
謝五爺權高位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應該不會在意一個假千金的死活吧……
正在霍父準備點頭答應時,突然傳來霍嶠喊叫的聲音。
在霍嶠險險地躲過保鏢兩次抓捕後,撥出去的電話終於被接通了。
她立馬大喊了一句:“老公救命啊!”
打著電話的時候還不忘抓起酒杯砸向保鏢。
謝嶼洲被這聲老公喊得微怔一瞬,回過神後沉下嗓音:“我讓人過去。”
“快點兒來啊!”霍嶠的語氣裏聽不出多少慌張焦急,反而帶著些許淡淡的笑意,“不然你家謝太太就要被抓走了。”
謝嶼洲眸底的冷意略褪去了些,但依舊寒霜料峭,緩聲說道:“那還請謝太太在此之前盡量護好自己不被抓走。”
“沒事。”霍嶠朝著霍父等人那邊看了一眼,故意拔高聲音,“我要是被抓走了,你就去找霍家要人!”
霍父頓時臉色黑沉,不用聽也知道女孩是在給誰打電話。
梁帆不明白霍父為什麼會是這種表情,不過是個病秧子而已,就算他真的有膽去霍家要人,霍家不給,他又能如何?
除非這個病秧子是謝家的那位小五爺。
不過霍家這種家世地位,別說和謝家聯姻了,就是想見謝家人一麵都不容易。
再說了,霍家又不是傻的,怎麼可能會給一個假千金找這麼一個無可撼動的靠山?
所以霍嶠嫁的這個病秧子,定然是個小門小戶,上不得台麵的廢物罷了。
梁帆捂著自己脫臼的手臂,不屑一顧地說:“霍董為何這種表情?就算霍嶠那個病秧子老公真的上霍家來要人,打出去就是了。”
霍父:“……”
這位病秧子,他可不敢打。
非但打不得,還得把他當祖宗一樣供著。
看著保鏢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梁帆氣得罵娘:“媽的!這些保鏢都他媽是廢物嗎?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
柳若萱指尖幾乎快要掐進掌心裏,今日的所有一切都出乎了她的預料。
梁帆不是號稱少女殺手嗎?竟然連一個蠢貨都搞不定。
但最大的變故還是出在了霍嶠的身上。
柳若萱根本沒想到霍嶠這麼不給梁帆麵子,說打人就打人,還把她的訂婚宴搞成這樣。
沈牧謙也眉頭緊皺,垂眸看到紅了眼眶的柳若萱,以為她是在為霍嶠搞砸了他們的訂婚宴而傷心,趕緊摟住她的肩膀安撫地拍了拍。
然後揚聲衝霍嶠喊道:“霍嶠,你還打算胡鬧到什麼時候?還不快停下來!”
霍嶠漫不經心地瞥他一眼,輕哼,傻子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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