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一根纖細白嫩的手指,“我就看一眼。”
瞧著男人依舊不為所動的模樣,霍嶠一咬牙,湊過去在男人唇角親了下,聲音有些賣乖的軟:“真的隻看一眼。”
謝嶼洲垂眸對上女孩眨巴的杏眼,黑亮又帶著一絲天生的無害。
幾秒後。
車門打開。
霍嶠牽著謝嶼洲的手從車裏下來,小心翼翼地朝著前方走去。
路燈的光線投射下來,照在趴伏著打盹兒的黑影上。
霍嶠看清了這是隻成年豹子,雖是睡著的狀態,但不難看出矯健的身型,脖子上戴著項圈,彰示著它有主的身份。
它橫臥在馬路上,幾乎占據了三分之一的路麵。
身上柔順滑亮的黑色毛發沾上了髒兮兮的泥土,還有些不知從哪兒染上的綠色汁液。
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靠近,黑豹半眯著的獸瞳驟然睜開,未看清來人,就先低聲咆哮著喝止對方。
突如其來的吼叫嚇得霍嶠往後退了兩步,然後猛地撞進謝嶼洲的懷裏。
謝嶼洲不緊不慢地扶住女孩的腰,姿態散漫又隨性。
黑豹抖了抖黑色的毛發,慢慢站起身來,龐大且極具威脅性的身軀讓人心顫。
看到女孩身後的主人,黑豹停止了嘶吼,但看著霍嶠這個陌生人的眼神依舊警惕不善。
威風凜凜的黑豹甩動修長的尾巴,發出呼呼的破風聲,藍灰色的獸瞳像暗夜的燈炬般明亮銳利。
沒聽到黑豹的咆哮聲了,霍嶠才從謝嶼洲懷裏緩緩抬起頭來。
或許是有身邊的男人撐腰,霍嶠的膽子變得大了些,將黑豹自上而下地打量了一番。
黑豹將這個陌生兩腳獸的打量視為挑釁,張大獸嘴再次發出低吼的咆哮。
霍嶠被嚇得一激靈:“臥槽!”
立馬又把腦袋埋回謝嶼洲帶著淡淡藥香的胸膛。
“好凶。”她小聲地嘟囔一句。
謝嶼洲捏了捏女孩柔軟細嫩的小手,桃花眼慢條斯理地朝著對麵的黑豹看去:“安靜。”
隻簡單平淡的兩個字,卻讓黑豹感覺到了恐怖懾人的壓迫感。
它煩躁地在原地踱步,呼吸聲很沉,但又像是低低的嘶吼,時不時轉頭朝著霍嶠看過來。
霍嶠有些驚詫:“它居然真的聽你的話。”
謝嶼洲看著女孩那雙流光溢彩的杏眸,淡應:“嗯。”
男人養的寵物,肯定隻聽他的話。
霍嶠忽然想起來:“你怎麼知道它的身上不幹淨?”
謝嶼洲懶聲道:“張老的藥田被毀估計和它有關。”
霍嶠看了眼黑豹身上的黃泥和汁液,瞬間反應過來。
難怪她剛才靠近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新鮮的草藥味。
她似笑非笑地睨了眼男人:“那張老找你要賠償並沒有找錯。”
雖然不是謝嶼洲手底下的人毀的藥田。
但卻是他養的寵物幹的好事。
謝嶼洲這個鏟屎官當然得負起責任。
“冤有頭債有主。”謝嶼洲嗓音倦怠,“明日就把它送去給張老看藥田。”
霍嶠想象了一下張老知道是黑豹毀了他藥田的始作俑者的表情,肯定又怕又氣,再聽到謝嶼洲要把黑豹送給他看藥田的事,估計胡子都會氣得抖起來。
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霍嶠眼睛彎彎地說:“還是別為難張老了。”
張老會覺得謝嶼洲把黑豹送給他看藥田是在報複他的。
他可不想再被毀一塊藥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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