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霍嶠麵露不解,脫離美色誘惑的大腦正常運轉,很快就明白過來。
“你在試探我?”
她皺起了眉頭,對於男人的試探有些不舒服。
謝嶼洲看著她,眸色深幽得像是能將她的靈魂收入其中,唇間吐出三個字:“是篤信。”
看似處處都在試探,但詮釋的又全是信任。
他信她會問起他的行蹤。
信她得知他入院的真正原因後第一反應絕不是高興。
信她……真的是霍嶠。
霍嶠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男人的意思:是試探,也是在確認她是否可信。
如果說謝嶼洲在認識的第一天就全心全意地相信一個陌生人,那隻能證明謝家五爺是個沒長腦子的傻子。
作為法律上的妻子,生活中的枕邊人,她能操控的事實在太多了。
隻有確認她不是懷揣不軌嫁進來的,謝嶼洲才能將這個意義不同的身份完完全全地交給她。
想清楚這點,霍嶠心裏最後的那點氣也煙消雲散了。
如果是她擁有著家財萬貫,但又命不久矣,這時突然有個男人冒出來說要入贅給她做贅婿,她也不會相信對方,甚至很有可能會疑神疑鬼,看誰都像是要侵占她的遺產。
不過,雖然內心認可了對方的做法,霍嶠表麵卻不動聲色:“謝五爺真不愧是姓謝。”
她伸手將桌上的車鑰匙拿過來,高貴冷豔地開口,“看在你賠禮道歉的份上,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你吧。”
謝嶼洲從諫如流,嗓音不疾不徐:“多謝謝太太諒解。”
爭吵一事就算這麼過去了。
田阿姨也終於將晚飯給端了上來。
霍嶠吃完晚飯後身心就更加舒暢了,徹底將下午發生的矛盾拋之腦後,興致勃勃地要去看看自己的新車。
然後就在前院裏看見了一輛嶄新的紅色蘭博基尼。
霍嶠:“……”
她開著這麼貴的車去做兼職,真的合適嗎?
穿了件大衣才被允許出門的謝嶼洲瞧見她的表情有些不對,不緊不慢地開口:“怎麼?不喜歡?”
霍嶠搖頭,幽幽地歎:“太貴了。”
她現在的身價配不上這輛車啊。
謝嶼洲語調淡漠:“不過七千萬而已。”
霍嶠:“……”
拒絕和你們這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子弟說話。
忽然想到男人說還有其他賠禮,霍嶠轉頭問:“其他東西不會也都是這個價位吧?”
謝嶼洲風輕雲淡:“不是。”
霍嶠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至於麵前的車,霍嶠最後還是收下了。
雖然不能開著去做兼職,但至少能拍個照片發到朋友圈炫耀一波。
但是自拍並不能拍到車子的全身,霍嶠想找個保鏢幫一下忙,手機卻被謝嶼洲接了過去。
“我的拍照技術比他好。”輕瞥了旁邊的保鏢一眼,保鏢立馬縮回接手機的手,恭恭敬敬地離得遠遠的。
謝五爺願意給她當攝影師,霍嶠當然沒意見。
但等看到拍出來的照片時,霍嶠就有意見了。
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這麼醜。
笑起來眉毛亂飛,修長高挑的身材硬生生被壓縮得又矮又胖。
十幾張照片,隻有三張勉強能夠入眼。
霍嶠刪除掉那些醜出天際的照片,對謝嶼洲微笑道:“五爺,您拍得很好,但是我的顏值配不上您獨特的拍照技術,所以下次別拍了。”
謝嶼洲:“……”
哦?
是嗎?
可是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在奚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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