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多無口。
方管家你開心就好。
霍嶠抬腳領先一步,也就沒聽到後麵的保鏢小聲地吐槽了一句:“分明是被五爺罰了。”
走進客廳裏,謝嶼洲正懶洋洋地靠坐在沙發上,手中握著個遊戲手柄,顯然是在玩遊戲。
霍嶠看了眼電視機,是一款競技性的賽車遊戲。
這麼有興致。
看來是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霍嶠將手中拎著的包裝袋放在茶幾上,沒有與男人搭話的意思,轉身就打算上樓。
“請問謝太太,”謝嶼洲還有些沙啞的嗓音慢條斯理地響起,“你的視力是正常的嗎?”
霍嶠不明所以,但還是如實回答:“當然。”
“那就是我的問題了。”謝嶼洲看著遊戲中自己操控的那輛車被超車,麵不改色地微抬起眸,坐姿更加的隨性散漫,“不然我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坐在這裏,謝太太不可能會看不見。”
霍嶠:“……”
別以為你說是你的問題,我就聽不出來你是在嘲諷我。WwW.com
霍嶠勾唇,笑意卻不及眼底:“五爺,您可真有自知之明。”
不是你的問題。
難道還能是她的問題嗎?
謝嶼洲:“……”
被反將一軍的謝五爺絲毫沒有動怒的跡象,反而低低地笑了一聲,桃花眼蕩出了攝魂勾魄的水波:“看來是我惹謝太太不開心了。”
霍嶠的嘴角立馬就塌了下去,恢複成麵無表情。
“可是知道我是因病進的醫院,謝太太不應該高興才對嗎?”謝嶼洲的語氣很淡,微偏頭的動作卻好似真的好奇不已。
霍嶠蹙起了眉頭:“我為什麼會高興?”
謝嶼洲:“證明外界那些有關於我壽命的傳聞並不是空穴來風。”
“謝嶼洲,你什麼意思?”霍嶠一錯不錯地看著男人,眼神沁著冷意,“你既然防著我,那為什麼不在協議上簽字?”
她冷笑,“你覺得我知道你生病了會很高興?因為你死得越快,我就能越早拿到你的遺產。那五爺您還真沒猜錯,我確實就是打著當寡婦的目的才嫁進來的。”
田阿姨端著甜品從廚房裏出來,察覺到客廳的氛圍有些怪異,不由得慢下了腳步。
小心翼翼地覷了眼謝嶼洲的臉色,又去瞧麵容冷得淬冰的霍嶠。
這是怎麼了?
太太這是在跟五爺吵架嗎?
把手裏端的甜品放下,田阿姨動作謹慎,帶著幾分試探地開口:“五爺,太太年紀小不懂事,有哪裏做得不對,您可以慢慢教。”
千萬別像對待其他人那樣嚴厲冷肅。
這可是好不容易娶的媳婦呢。
謝嶼洲看了眼因滯留在原地而輸掉的賽車遊戲,嗓音平靜無波:“不是防你。”
霍嶠沒有想要聽男人解釋的意思,幹脆利落地轉身上了樓。
“砰!”
二樓客臥的門被砸得響破屋頂。
田阿姨震驚得臉色都變了,下意識去看五爺的臉色,卻不見一絲怒顏。
相反,謝嶼洲甚至還短促地輕笑了一聲,語調慢倦:“祖宗脾氣。”
見五爺不像是生氣的樣子,田阿姨這才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憂心:“太太好像氣得不輕,您要不……哄哄?”
話音落下,田阿姨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異想天開的話。
這向來隻有別人哄著這位爺的。
可從來沒有這位爺哄人的。
田阿姨立即低下了頭去,生怕五爺因此訓斥她多管閑事。
等了半天,卻隻等來一句:“看看太太帶回來的是什麼東西。”
田阿姨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順著五爺的目光看到了茶幾上的包裝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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