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一襲白色及膝長裙,一雙鑲鑽黑色細高跟鞋。黑色的手提包,右手無名指上的cartier鑽戒。水晶銀墜,海瀾方鏡是離莫塵為她親手帶上的。右耳帶著一隻鑲嵌有藍鑽的C字耳鑽。墨染望著鏡子裏一副貴太太樣子的自已,笑著說道:“這麼看來真是像被包養了啊。”笑了笑,起身走出門外。“雨,莫塵和夜呢?”墨染理了理垂到腰間的黑色長發。“剛剛接到了個電話匆匆忙忙就走了。他交代我先帶你去派對。我們先走吧。”雨恭謹的回答,聲音裏沒有一絲起伏,就好像這句話已經說了千年了。。
再次步入墨家,墨染心中感慨萬千,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呢。這裏從今以後或許就真的隻是自已記憶中那個。。。不想忘,卻不得不忘的地方。斬斷一切,你回不去了墨染。你還在畏懼什麼,你至少還有離莫塵啊!“踏踏。。”高跟鞋敲在水晶地麵響起美妙的旋律,墨染步入大廳,抬頭那個她討厭的五光十色的世界。墨曄看著獨自一人步入大廳的墨染,眯了眯眼,看來離莫塵並沒有那麼愛她。看來要重新對她的價值做定義了。林佳雨抱著孩子走到墨曄身邊“曄,墨染怎麼來了,你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你看我什麼都沒準備。”林佳雨繼續扮著好人的形象。摟過林佳雨,墨曄笑著說:“沒事。不過是多了一個人罷了。”
墨染不安的坐在角落。陌生的環境莫名讓她感到不安。“姐,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坐著?”抬頭墨染看見的是挽著離莫塵的墨樰,就像一把刀一點點刺進心髒,就像突然有點擊中了身體一般,這感覺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隻知道心痛就這樣一點一點蔓延。“給我一個理由。”墨染就這樣望著離莫塵他拿下了左耳的R字藍色耳鑽。脫掉了右手無名指上的cartier鑽戒。眼神裏沒有了原來的溫柔,觸目是令人生寒的冰冷。墨樰靠近墨染輕輕的說道:“姐姐,誰會喜歡一個木頭人了呢,你不過是他的玩具,而我才會成為他的妻子。哈哈哈哈。”擁著離莫塵,她驕傲的從墨染麵前離開。是嗎,原來是這樣。墨染分不清是想笑還是想哭,隻是麵無表情。很好不是嗎,至少她不會失控。突然的一束光籠罩在墨染身上。她聽到墨樰的聲音:“今天是我弟弟的滿月酒。就請我們的姐姐墨染來跳著第一支舞。如果有誰願意與她共舞的話。”若有若無的嘲笑,墨染並不在意,輕輕走向高台,她握著麥,聲音清涼:“謝謝這個家,帶給我這麼多不堪。謝謝一些人給我這麼深的傷。今天就是了解,我退出,退出你們的世界。”她向台下走去,沒有一個人挽留,嗬嗬,真是好笑自已到底還在期盼什麼。。無言的酸楚湧上心頭,她感到呼吸在一點點被剝奪,腳步越發虛幻,甚至眼前已經出現了黑影。要死了嗎?或許這是我最好的歸宿。撞到了擺滿香檳酒的吧台。墨染跌落下了高台。尖叫聲在耳邊起伏。。。。離莫塵看著慢慢遠去的墨染心痛開始蔓延。在她跌落高台的一瞬間他聽到心碎的聲音,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他抱緊她,感受著她不斷地顫栗。她神情迷茫,不斷地呢喃:“塵,痛。。。我。很痛”她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一點點淩遲著他的心。怎麼能不在乎,與墨樰不過是一場交易,他卻傷害了深愛的女人。他抱起墨染踢翻眼前的水果桌。。。他不想失去她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