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桂升臉色一黑,啐了一口,“呸!我是淩家的嫡出公子,是主子!”
淩子涵神色淡淡地道:“你為何不回府做主子?難道做扶桑走狗,來禍害母國更有成就感?”
淩桂升臉色一黑,怒道:“這都是你們逼的!”
說完,拂袖而去。
淩子涵看著隊伍裏的淩雲霄,眸中閃過一抹複雜。
這麼多年了,還恨嗎?還怨嗎?
他此時心如止水,似乎不恨不怨了,但讓他放下芥蒂去和好,他還是做不到。
罷了,就這樣吧。
智明大師從門外進來,站在他的身邊,望著漸行漸遠的儀仗隊,問道:“感覺如何?”
淩子涵微微苦笑,“沒有想象中的不平靜,也沒有想象中那般大的觸動。但是,貧僧還是做不到徹底放下。”
智明大師微微一笑,道:“躲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敢於麵對,認識自己,也是一種修行。”
淩子涵雙手合十行禮道:“弟子受教了。”
智明大師道:“走吧,咱們去護國寺。萬壽節皇上、皇後是要捐香油錢的,這個月夥食不會差。”
淩子涵:“……”
這些日子他算是見識到了智明大師最真實的一麵,麵上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其實是個很融入俗世的和尚。
但每每他點化一句,就能讓他茅塞頓開。
兩個俊美的和尚從房間裏出來,緩緩走下樓梯。
“誒!”淩桂升攔住他們的去路,“別著急走啊,好好聊聊!”
他的身後跟著幾個腰佩彎刀的人,穿著玄武國的衣裳,但頭頂的頭發卻是剃去一大塊,醜陋的很。
顯然,這淩桂升是在淩子涵這裏吃了癟,軟的不行決定來硬的,來樓下叫人了。
淩子涵眸色一愣,往前一步,想跟淩桂升理論。
智明大師伸手攔住他,慈悲的一笑,“對於擋路狗,無需跟他們廢話,看貧僧的。”
話音一落,他僧袍一揚。
淩桂升他們就感覺一陣颶風襲來,卷的他們連連打滾兒,“噗通、噗通、噗通”落在了外麵的街道上,摔的七葷八素!
“八嘎!”淩桂升罵了一聲,抽出彎刀,衝進了茶樓。
可是,下一秒,他就目瞪口呆,傻了。
隻見,那兩個和尚一閃一閃,就原地不見了。
“鬼!鬼啊!”他嚇得兩股戰戰,有一股熱流順著褲腿兒流下來。
引得客人們都嫌棄地掩鼻而去,“這人,少見多怪!連智明大師都沒見過!”
掌櫃的過來,臉色陰沉,“客官,請出去!敢說智明大師是鬼,本店恕不招待!”
淩桂升臉紅脖子粗的被趕出了酒樓,沒臉在街上走,回驛館去換衣裳。
一群穿著趿拉板兒的扶桑美女迎出來,圍著他,又是捏肩,又是捶腿。
為首的一個穿紅色衣裳的美女,高冷漠然地道:“事情辦的如何?不是說能將這些人送給皇上和百官嗎?”
淩桂升不耐煩的道:“誰知道宮裏防備這般嚴?皇上不收美人,大臣們誰敢收?你們自己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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