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說了足足二三十個人名,然後滿臉驕傲地挺起了胸膛:“聖君,我記性好嗎?”
北堂夜:“一個小小的花圃,用得著這麼多人來伺候?”
梨花道:“您有所不知,有三個是來找鐲子的,有兩個是聽說老聖君要來,跑過來想偶遇的,還有四個是來這裏裝作幹活,事實上嗑瓜子聊天的,還有幾個——”
北堂夜:…………長得像個小姑娘,怎麼嘮叨起來比田嬸嬸廢話還多……一點有用信息都沒有。
不過,想要和父君偶遇,是因為父君其實也要來這裏嗎?還是已經來過了?
有人知道自己想要毒草?顧南之受傷明明沒多久,這裏的消息竟然如此靈通?
有問題。
但是有問題的是這夜離宮的侍女,還是父君呢?
北堂夜想到了剛才的誤會,心裏有些不忍心猜忌父親,隻想著觀察觀察再說。
北堂夜還要繼續問,就聽到背後有侍女匆匆而來。
“聖君,老聖君已經準備好了飯菜,請你一同用膳。”
這麼快?
北堂夜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看來自己還是心軟地太早。
他轉過頭,假裝很隨意地樣子:“走吧。”
他跟著侍女一路走到了北堂欽的院子裏,北堂欽已經在院子裏設好了宴席,自己在正座等待著北堂夜的到來。
旁邊站著幾個美貌的侍女,但都是生麵孔,北堂夜沒有見過。
北堂夜走到桌前對北堂欽行禮,然後少有地調侃了一句。
“父君,這幾個侍女中,哪個是蓮兒?”
北堂欽虎著臉幹咳了一聲:“少在外人麵前胡說。”
北堂夜嘴角挑起一絲笑,端起桌上的一杯酒:“父君,見您身體大好,我心中歡喜,這杯酒,敬你。”
北堂欽神色複雜,也俯身端起酒。
“阿夜,關於你姐姐……”
“父君有她的消息?”北堂夜眼神一眯。
北堂欽搖頭:“並沒有,但是我想過找她回來,讓她老老實實在魔界待著,一輩子不出去,也當贖罪了,可好?”
北堂夜冷笑:“仙界的人能相信?”
北堂欽不語,隻長歎一聲:“仙界允許不允許,你和婉兒其實是可以左右的,隻是你們不願,是不是?”
北堂夜道:“父君既然知道,何必自討沒趣。”
北堂欽搖頭:“罷了,咱們父子倆好久沒見了,不談這個,來,喝酒。”
北堂夜便斟酒和北堂欽喝了幾杯。
北堂欽一掃剛開始的開心,滿臉愁容。
北堂夜看著他的樣子,自己心裏也不好受。
“父君。”他喊道。
北堂欽抬起頭看他。
“如果遇到了什麼難題,可以和我說說,我來幫你解決。”
北堂欽聽到這句話,表情反而更難看了,他遲疑著張了張嘴,要說話,結果還沒說出口。
北堂夜就覺得天旋地轉,頭暈難耐,還沒來得及說話,就一頭栽倒在桌前。
昏迷前,他似乎聽到了北堂粼的聲音。
“父親,快些,弟弟修為深厚,這些藥粉加倍也熬不過半刻鍾,要早些把他束縛住為好。”
昏迷的北堂夜被用一道黑紅色的鎖靈繩捆起來,丟到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那黑暗之中,沒有任何溫情,隻有刻骨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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