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泛著冷冷的金光,眼看就要打到小星晚身上,這時,一個白衣身影突然出現,一把抓住了鞭子,從寧園手裏奪下。
白衣翩然,氣定神閑,是顧南之,而跟隨在他身後的還有方小北和溫溪等人,而寧園身後也出現一排穿同樣紅色衣衫的少年少女,其中一個同樣穿紅色衫子的少女上前把寧園扶了起來。
寧園大哭起來,指著小星晚說:“邱慧師姐,那個小花匠她欺負我,把我的腿都摔斷了。”
邱慧急忙俯身幫她檢查,上上下下都檢查過之後,鬆了一口氣。
“你的腿沒斷,放心吧。”聽到邱慧的安慰,寧園並沒有停止哭鬧,而是指著小星晚繼續哭道:“師姐,她欺負我。”
眾人的目光落在小星晚身上,兩個人小丫頭都是全身濕透,一臉的泥,一樣的狼狽,而且小星晚比寧園足足低了一個半頭,怎麼看都不像是小星晚欺負了她。
小星晚躲在顧南之身後探出一個小腦袋辯解道:“我沒有欺負你,我就在那裏拔草,你一腳把我踹倒了,還抓著我不放,我沒辦法了才用水潑你的。”
幹淨利索,闡述完事實前因後果,指明責任在誰,避免引起誤會。
“誰讓我喊你你不搭理我!”寧園不依不饒,“是你無禮在先。”
邱慧皺了皺眉,上前一步,看著小星晚,小星晚又往顧南之背後縮了縮,太可怕了,誰知道這個姐姐身上有沒有什麼鞭子錘子的,打一下可不得了。
顧南之感覺到小家夥在害怕,上前一步,擋在邱慧麵前。
“有什麼事情和我說。”
“顧師兄不必著急,我不過是問她幾句話而已。”邱慧說道。
小星晚見她沒有動手,心裏放心一些,探出半個小腦袋。
“你問吧,不要走過來呀。”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沈星晚。”
“那星晚,寧園身上的水和泥是你弄的嗎?”
小星晚縮呀縮呀,最後不情願地點頭:“是我。”
“如果寧園有什麼地方冒犯了你,你可以告訴她,和她講道理,沒必要這樣動手,現在寧園摔成這樣,希望你能向寧園道歉。”
小星晚剛要說話,顧南之就說話了。
“先踹人的可是她,甩鞭子的也是她,為什麼星晚要道歉?”
邱慧有些不悅,但是看到顧南之俊秀的臉龐,卻按捺住了自己心頭的不滿,依舊麵帶微笑。
“寧園說的,她以為星晚是這裏的花匠才會動腳,這是一個誤會。”
“憑什麼花匠就要被她踢呀。”小星晚快言快語。
“凡人怎麼能和我們修仙之人相提並論。”邱慧一臉不滿,“仙界、妖界、魔界、人界,人界為最次等,怎能和我們比肩。”
這話說得極其傲慢,周圍的人不禁臉上都變了顏色,顧南之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空域派和縹緲派一向關係不錯,以往切磋帶隊的人都是空域派的掌門人珍婉,這次珍婉修煉渡劫時傷了真元,才讓邱慧領隊前來,沒想到邱慧是這樣心胸狹隘的傲慢之人,實在配不上首席大弟子的名號。
而邱慧身後的一個娃娃臉少女也悄悄拉了她一把:“師姐,這是縹緲派,我們不能像在凡間那樣,還是各退一步吧。”WwW.com
邱慧臉色一冷,推了娃娃臉少女一把,冷麵上前。
“凡事都要講理才是,寧園身上的水和泥都在,腿上的傷也在,難道貴派要糊弄過去嗎?”
顧南之臉色變都不變,也不說話,修長的手指在他的劍柄上輕輕地摩挲著。
想在他麵前欺負星晚?要問他手裏的劍答應不答應。
正在這時,小星晚突然說話了。
“我可以道歉。”
眾師兄一愣,轉頭看著小星晚。
溫溪看著兩個女孩的樣子,大約也能知道是誰挑起了事端,溫言道:“丫頭,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道歉。”
“不,確實是我弄髒了她的衣服,我用泥抹了她的臉我可以道歉。”小星晚說。
寧園一聽,得意起來,也不哭了,顧不上臉上的泥巴,直接上前來。
“怎麼樣?剛才嘴那麼硬,現在還不是要道歉,你們縹緲派可不敢惹我們空域派。”
這話說得非常囂張,方小北都有點生氣了,但是邱慧在那裏,他攥了攥拳頭,最終沒有說話。
隻是低頭對小星晚說:“星晚,咱們不道歉,這不是你的錯。”
小星晚搖搖頭:“不,我可以道歉,但是要她先跟我道歉。”
剛才還洋洋得意的寧園,笑容立刻僵在臉上,凶巴巴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剛剛先是踢了我,又掐我的手,然後你還想打我,你要先跟我道歉,你不道歉我就不道歉。”小星晚嘴皮子利索到不行,事情說得清清楚楚,一點空子都不給別人鑽。
我講理,但是我嘴不笨!
道理在我這裏,有理到處跑,沒理走不動!
。您提供大神仙君們的四歲小奶團的沈星晚顧南之北堂夜田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