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時刻注意著對方微表情的唐澤也可以確定。
所以,丟藥的大幾率不是他。
「要去醫院核實一下嗎?」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越水七槻詢問道。
「當然...」唐澤剛想要招呼越水七槻走人,兜裏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示意越水七槻先別說話後,唐澤接聽了來自齋藤博的電話。
「看來我們要分開行動了。」
掛斷了電話後,唐澤從錢包掏出鈔票遞給越水七槻:「你打出租車直接去醫院調查,我要帶旬阪山建回去一趟。」
「幹什麼?」越水七槻愕然的看著直接跑出去攔旬阪山建的唐澤,下意識問道。
「驗血!」
丟下了這個詞後,唐澤眨眼間已經跑進了辦公樓,隻留下拿著錢的越水七槻一臉的抓狂:「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她倒不是對分工有什麼不滿,而是對唐澤話說到一半就沒了人影感到不爽。
畢竟對於他們這樣好奇心旺盛的人來說,話說到一半不解釋清楚就走,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但很可惜的是唐澤的速度太快了,越水七槻無奈之下隻能在路邊攔車,然後打電話給了齋藤博。
之前通話的時候,她有聽到唐澤叫對方的名字,所以打算直接找他問個清楚。
而齋藤博告訴了她一個驚人的消息。
那隻花貓上的傷口,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
其傷口上有人血的成份,傷口化膿也正是因為人血滲入的原因。
而對化膿傷口的細菌繁殖程度來判斷推測,這隻花貓身上的傷口正是旬阪婆婆去世的那天造成的。
而且因為唐澤提醒過的原因,將血液提取出後,齋藤博便將其和旬阪婆婆的血液進行了對比。
而比對結果是不一致。
也就是說,這大幾率是犯人的血。
對方在和旬阪婆婆發生爭執的時候,恐怕被護主的花貓傷到,然後憤怒下弄傷了花貓。
也正是這個時候,血液沾染到了花貓的傷口,導致傷口化膿了。
「難怪唐澤刑事要再去找旬阪山建,是要帶對方去驗血吧。」
聽完齋藤博的解釋後,越水七槻恍然後再度陷入了沉思:「可是,犯人會是誰呢...」
當然猜測永遠是抵達不了真相的,一切都是還要靠事實說話。
帶著
旬阪山建前往科搜研的路上,唐澤又聯係了越水七槻,得知對方已經知道現在狀況,便讓她再去趟醫院去取旬阪立花的血。
這位人在醫院,取血倒是方便了許多,都不用本人親自上門了。
當兩個血樣送到之後,唐澤也沒有讓越水七槻再等,而是直接讓她下班了。
畢竟時間也到了傍晚,今天跑了一天提前下會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坐在車上後,唐澤卻是總感覺遺漏了些什麼,這種感覺如影隨行讓唐澤難以集中注意力。
於是他幹脆熄了火,在車上好好地沉思複盤起所有調查過的所有信息來。
貓咪身上的傷口,和旬阪婆婆有著激烈的矛盾,掉落的過敏藥物。
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旬阪的兩個兒女。
但這一切就和他現在認知到的一樣了,並不能解釋那不斷縈繞著他的第六感。
到底忽略了什麼?
唐澤隱隱察覺,如果自己意識到了這一點,或許一切就能夠迎刃而解了。
但枯坐了半個小時,唐澤還是沒有想到,無奈隻能暫時撇棄思考專心開車返回家中。
「今天怎麼回來的有些晚?」
回到家後,唐澤便看到了正在廚房裏忙碌的綾子,對方看到唐澤後問了一句後笑道:「不過也正好,平時都是你做飯,今天也讓我露一手。」
「喔,那就交給你了!」
看著麵前的笑臉,唐澤心中一暖,之前因為案件帶來的困惑,也在這一刻盡數消散。
至少,此時此刻,唐澤隻想盡情享受這份溫馨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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