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領域被擊沉,兩人都快要自閉了,因為對方再多來幾次,那就真的是全方位碾壓了。
簡直心態爆炸!
「可是,為什麼唐澤刑事你不當場直接揭穿他呢?」
不知道旁邊兩人的心情的山村操聽完唐澤說出發現犬伏知晃露破綻的話後,忍不住問道:「那樣的話,我們不就可以直接現場逮捕了麼?」
「我是可以現場揭穿他,但逮捕恐怕沒辦法。」唐澤看向山村操不解的表情,反問道:「你覺得,我該以什麼理由去逮捕他呢?」
「當然是...」山村操理所當然的話說到一半,突然間意識到什麼,後麵的話卡在嘴邊說不出來了。
「看來你也意識到了。」
唐澤開口道:「隻是手裏有個打火機,並不能說明什麼。
他完全可以說自己是想要抽煙,然後拿出打火機的時候被「魔犬」追逐。
這樣一來就能夠給自己身上有火機找個借口了。
也就是說,單憑一個打火機根本算不上什麼犯罪證據。
貿然指認對方隻會打草驚蛇,讓對方不敢輕易出手,這樣反而沒有機會抓到對方了。」
「那唐澤刑事你怎麼保證犯人還會犯案呢?」
山村操不解的問道:「如果犯人害怕了,不敢再繼續犯案,那我們豈不是浪費了機會,也沒辦法抓到那家夥了?」
「如果你費心費力的使用了苦肉計洗脫嫌疑之後,麵對刑事的不斷搜查,你會怎麼做?」
唐澤反問道:「是就此沉寂,靜看事態的發展,讓自己的命運掌控在搜查的刑事手中?
還是洗清自己的嫌疑後,讓另外一個人成為你的替罪羊?」
「你是說犯人還下一步會找其他三人下手!?」山村操聞言大驚道。
「恐怕就是如此了。」唐澤攤了攤手,笑著道:「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就好了。」
「是啊,看來今天是個不眠夜了。」服部平次正了正帽子道。
「什麼!?母親大人她昏倒了!?」
就在四人還想要再繼續商議後續細節的時候,屋內遠遠傳來了幸姬驚恐的叫聲。
「恩,好像是母親她自己從被子裏爬出來了...」犬伏禪也回答道。
「快點過去!」
犬伏幸姬急切的聲音響起,緊隨而後的便是雜亂的奔走腳步聲。
因為要防備屋內人的偷聽,所以他們身後的門一直都是打開著的,很快便看到了犬伏幸姬和犬伏禪也向著裟臣女士休息的房間跑去。
「跟過去看看。」唐澤邁步進屋,其餘三人也紛紛跟上。
而進入裟臣女士休息的房間後,便看到了散落在地的珠子和犬伏家子女手忙腳亂將裟臣女士放回床鋪的場麵。
「這是怎麼了?」唐澤看犬伏家幾人將裟臣女士安置好後,這才開口詢問道。
「我在走廊路過母親房間門口的時候,聽到了。房間裏傳來奇怪的聲音,進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就發現母
親大人她倒在了櫃子前麵。」犬伏考子聞言解釋道。
「在我去洗手間的這段時間,居然發生了這種事...」犬伏知晃看著床上的裟臣女士一臉的愧疚。
「念珠掉下來了。」唐澤撿起了一顆珠子查看:「又是珠子啊...」
但等他抬起頭去看裟臣女士的時候,卻發現眼淚順著對方的眼角不斷流下。
而柯南與服部平次也注意到了對方流下的淚水,剛想要邁步向前卻被唐澤攔下。
在兩人有些疑惑的眼神下,唐澤先是朝犬伏家眾人道了句「失禮了」,然後這才掀開了裟臣女士的被褥。
柯南和服部平次這倆都是為了案件不管不顧的,但唐澤在不急切的情況下,還是會避免這種比較失禮的舉動。
而當被褥掀開,三人的目光迅速鎖定了裟臣女士握著念珠的手。
在對方的手上握著八個念珠,而且從拇指往小拇指的方向數去,第四個變成了小的黑色天玉。
而很顯然,這是裟臣女士強撐著身體也要給他們傳達的訊息。
看著對方手中的8顆念珠,在聯想「犬」這個字,一瞬間柯南與服部平次便直接猜到了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