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鬆俊夫聞言下意識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了惶然之色:「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目前的情況,我也隻能在下次開庭之前,想想辦法看能否幫你解圍了。」
妃英裏起身道:「如果想到辦法了,我會再過來跟你討論。」
說完妃英裏也不管岩鬆俊夫慌張的表情,徑直向外走去。
待到她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是突然想起來什麼,妃英裏轉過身看向岩鬆俊夫問道:「對了,你有沒有在案發現場的房間裏,見到過一個花瓶?」
「花瓶?」
岩鬆俊夫聽到妃英裏的話後回憶道:「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有見到。
當時我看到石垣那家夥的屍體之後被嚇了一跳,我轉身就想跑,卻踩到了地上的血跡。
因為血跡太滑了,我直接摔倒在了血泊之中,也是那個時候旁邊的花瓶被我碰倒,還砸了我一下。
而我的身上之所以會沾滿血跡,也是因為摔倒的緣故。」
「原本在那裏麼…」
妃英裏聞言眸子一凝,點頭道:「我知道了,如果後續我有進展,會再來的。」
「拜托了!」岩鬆俊夫看著妃英裏離去的背影,慌忙起身道:「你要相信我啊,真的不是***的!我沒有殺人!!」
但岩鬆俊夫的大喊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人一旦失去了信任,後續再說的話想要取得信任,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而岩鬆俊夫的情況更是嚴重,因為他沒有可以用實際行動再度證明自己挽回信用的機會。
他的信任就像是刷爆的信用卡,而他以及沒有多餘的前去還款了。
而這樣的人,自然也就沒有了任何信用。
而妃英裏之所以還幫助他,也不過是處於律師的職業守則罷了。
妃英裏走出東京拘留所後,開車向著自家的事務所行去。
當他返回事務所,進入大門後便看到正坐在椅子上閑聊的小蘭等人。
「歡迎回來。」小蘭看到自家母親後笑著道:「媽,你回來了。」
「你們是來問關於花瓶的事情吧?」
妃英裏將手提包放在桌麵,笑了笑道:「關於這點,我已經問過他了。」
「不知道岩鬆俊夫怎麼回答的?」唐澤開口道。
「就像唐澤刑事你們猜測的,案發現場當時確實有一個花瓶。」妃英裏說道。
「但是那個幫傭卻說花瓶因為太太去世,早早就被收拾掉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皺眉道:「而且在刑事現場取
證的現場記錄之中,也並沒有那個花瓶的痕跡。
這一點,之前在法庭播放的視頻中,我想你們應該都看到了。」
「既然岩鬆俊夫說當初那個花瓶還在,而那位幫傭卻說早就處理了,那就說明兩個人中肯定有人說謊。」
唐澤將茶杯放下,開口說道:「岩鬆俊夫作為嫌疑人,他承認那個花瓶的存在,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幫助和利益。
相反,原幸惠才有利益和動機將那個花瓶帶走。」
「不過那個花瓶,跟案件有什麼關係嗎?」小蘭聽到唐澤的推理後,有些疑惑道。
「至少證明了,從案發現場消失的不單單隻是凶器,還有那個花瓶。」
柯南看著小蘭笑著解釋道:「至於有什麼關係,還需要進步的調查。
但就像小林老師發現了掛反的畫一樣,或許在一開始隻是一個疑點,大家也會質疑與案件無關。」
「但隨著調查,這個發現或許會成為重要證據!」小蘭笑著接過了柯南的話:「是這樣沒錯吧?」
「對。」柯南笑著點頭道。
看著兩人「琴瑟和鳴」在那表達默契,唐澤直接選擇了無視,看向妃英裏道:「不知道岩鬆俊夫是否有說,當時花瓶擺在了什麼地方?」
「據他所說是從裝飾櫃掉落以後,滾到了房門附近。」妃英裏掏出了一份平麵圖,指著上麵的位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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