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整個房間的全貌了,除此之外房間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
“看起來像是特意塗上的顏色,而且還用釘子特意將椅子釘在了地板上麵。”
打量完四周環境之後,唐澤觀察了一下椅子的下方後說道。
“實際上,死者就是坐在這張白色椅子上麵。”上原由衣開口道:“也就是說,屍體是死的實話對著這麵紅色牆壁的。”
“難道說,這是凶手給某個人傳達的某種信息嗎?”一旁的小蘭聞言不由得推測道。
“不,應該不是那樣。”大和敢助搖了搖頭:“因為這個房間一直都被人暗中裝了竊聽器。”
“原來如此,犯人如果是竊聽房間,通過聲音來判斷被害人是否是死掉的話,那麼等到房間沒有聲音的時候,就應該被犯人回收了。”
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沉吟道:“而竊聽器還在這裏就表示…”
“沒錯。”
大和敢助點頭道:“犯人將被害者關在這個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也就是說,紅色的赤壁與黑白椅子毫無疑問就是死者留下的死亡訊息!”
眾人聞言都不由得看向了塗滿了整麵牆,讓人感覺不適的如血一般的牆壁。
看著麵露牆壁沉思的眾人,大和敢助看向唐澤兩人:“如何,想得出來嗎?”
“這…”
毛利小五郎沉吟道:“以最直觀的想法來讀取這訊息,牆壁是紅色,而他們之中隻有那個明石的男人代表色為紅色。”
“但很遺憾的是,在這個房間之中被活生生而死的,就是這個叫做明石周作的男人!”
大和敢助的話讓在場人眾人皆是一驚,而他則是繼續開口道:“順帶一提,後來跟這個明石周作結婚的小橋葵小姐,她也在三年前死在了這個地方的倉庫之中。”
“難、難道說這位小葵小姐也是被謀殺的…”小蘭一臉震驚道。
“不,她本來心髒就不調好,在倉庫找東西的時候,因為心髒病發作救治不急而去世了。”
上原由衣惋惜的歎了口氣:“而他的丈夫周作先生,當時好像就在這個房間裏麵,專心畫著他的作品。
等到他發現妻子心髒病發作倒地,已經是半天之後的事情了。”
“怎、怎麼會這樣…”善良的小蘭聽到這個悲劇後臉上滿是惋惜。
“那這麼說的話,紅色或許指的就不是名字了,紅色…紅色的…”
毛利小五郎看著紅色的牆壁摸著下巴沉吟著,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一喜:“啊,我知道了,犯人是毫不相關的人!”
“喂,毛利偵探,麻煩你認真點!”
大和敢助不滿的朝著毛利小五郎喝道:“我可不是為了聽到這種爛推理,才大老遠的跑到東京請你過來的!”
就在大和敢助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從門外突然傳來了陌生男人的聲音:
“欲見賢人而不以其道,猶欲其入而閉之門也。夫義,路也;禮,門也。惟君子能由是路,出入是門也。”
伴隨著男人的話語,身著藍色西裝留著八字胡的男人走進了屋,而看到來人大和敢助不爽的嘖嘴,顯然對來人很是不爽。
“嗬嗬,不用電話聯係,而是親自開車去迎接兩位天下聞名的警探的確是一件好事。”
男人笑了笑,但話音卻是一轉:“但是你剛才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言行,未免有些太過粗魯不敬了些。
作為你的多年老友,我著實是感到萬分慚愧,大和刑事。”
“你來這個地方幹什麼,你這個管轄區的家夥趕緊給我回去!”聽到男人的話,大和敢助不滿的喝道。
“不不,這裏也是我們新野警署的管轄區,我怎麼能夠就這麼隨便離開呢。”男人慢條斯理的搖了搖拒絕道。
“少在這強詞奪理了!”大和敢助不爽道。
“不,我隻是按照規章實話實說罷了。”
男人的回答似乎讓大和敢助更加不爽了,他咆哮和對方爭吵了起來,看的眾人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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