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操雖然“吃瓜”吃到爽,但也沒有忘記正事兒依舊舉著攝像機詢問對方,讓對方認罪。
而三角篤似乎眼中沒有攝像機一般,一把抓住了山村操道:“但刑事先生你們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實意的愛著她的!!
我之所以會回來這裏,也不單單是為了使用詭計,有一半也是為了她而回來的啊!
因為我的心中悔恨不已,我在心中忍不住想著,或許安美還活著也說不定。
所以才會拚命的用金屬球棒砸碎擋風玻璃的!!”
“演戲這種事就不用多言了。”
唐澤看著三角篤的表演,將心中升起的那絲感歎與憐憫壓下冷聲道:“我不知道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麼,但唯一能夠肯定的是,你們之前的感情早就消失殆盡了。”
“你在胡說什麼!”三角篤一臉憤怒的看著唐澤,心中對於眼前這個男人的恨已經上升到了極致。
破壞自己的詭計,每每將自己的辯解之言通通擊潰,連到了現在聽完他的那些話後依舊還是如此嗎!?
唐澤隻是靜靜看著三角篤,看的他目光猶疑不敢與之對視後,這才冷聲道:“人的話語可以欺騙人,但行為卻不會。
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當時你是想要救安美小姐的話,那為何不選擇助手席或者後麵的窗戶?”
“沒錯,在駕駛座那邊那麼大力的敲打前窗,你就不怕玻璃碎片亂飛傷到內車的人嗎!”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聽到唐澤的話後,也反應了過來沉聲道:“更何況既然副駕駛的車門並沒有被封死,你如果真的擔憂她的性命,又為何不拉開那唯一一扇動了手腳的車門呢?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車內的安美小姐早就已經斷氣了!”
“你隻不過是想毀掉它罷了。”
唐澤一雙眸子銳利的仿佛洞穿了人心:“把這輛你買給她的汽車,還有跟她在一起的所有回憶,全部毀掉!”
伴隨著唐澤話語的落下,三角篤仿佛失去了說話的言語一般,隻是呆呆的看著眼前殘破的汽車與白雪,失魂落魄。
唐澤的這番話可謂無比殘酷,說是殺人誅心都不為過。
雖然他確實同情對方的遭遇,但這並不是他殺人的理由。
更何況在殺了人被揭開真相後,他還想著借用自己的悲慘遭遇賣可憐,祈求能夠博得刑事的同情減輕未來的罪行。
這些都說明了,對方在殺完人之後完全沒有悔恨之心,有的隻是複仇後的自私與算計罷了。
這樣的人躺著雖然會同情對方感情上的遭遇,但卻不會對他殺人後的行徑有一絲的可憐。
案件結束後,告別了想要熱情留宿他們去群馬過夜的山村操,唐澤開車帶著毛利小五郎四人向著東京返回。
雖是兩輛車來,一輛車走,但座位上卻不缺。
畢竟在來群馬的時候,他們的人數也就正好卡在比一輛車多一個人的尷尬情況。
而現在多的那個進了群馬縣的監獄,他們回來的時候反而正好夠了。
風雪依舊飄蕩,甚至伴隨著夜幕來臨,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點點的雪花打在車窗之上被雨刮器少走,可卻依舊如同飛蛾撲火一般襲來,仿佛想要將自身的寒冷侵入車內。
但車內的空調呼呼的吹著,卻是將這份冷意牢牢的阻擋在了車外。
不過這漫天大雪總歸還是寒冷,一旁的本堂瑛佑穿的本就有些少,在推理案件的時候就有些感冒了,在車上也不停的打起噴嚏來。
“瑛佑君,你沒事吧?”
看著噴嚏不斷的本堂瑛佑,抱著柯南的小蘭一臉關切道:“都說不讓你跟園子一樣回家啦,現在倒好,恐怕要感冒了。”
“沒事,能跟過來看到唐澤刑事的推理也很值得了。”
本堂瑛佑說到這倒是看向前方的毛利小五郎:“可惜就是沒有看到“沉睡的小五郎”有點可惜。”
“這種簡單的案件還用的著我出馬嗎?”副駕駛的毛利小五郎雙手抱懷神氣道。
“可是我記得毛利偵探最開始一直說是自殺啊...疑點都是唐澤刑事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