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味道讓溫淩有些難以思考,他的臉色蒼白的厲害,縮在男人的懷裏一直抖個不停。
“為什麼要抓我?”
男人似乎很享受溫淩發抖的模樣,大手扣著溫淩的腰肢語氣理所當然:“獵人追逐自己的獵物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那為什麼是我?”溫淩看著那些斷肢殘臂,天花板上吊著的斷肢甚至無法拚湊出一具完整的身體。
“你要殺了我嗎?”
男人笑了一聲,把溫淩往自己懷裏摟的又近了一些。
“怎麼可能,老子現在可是很喜歡你。”
溫淩的手搭在男人結實的胸肌上,他看著那扭曲詭異的鐵皮麵具,心中的恐懼已經上升到了極限。
頂著這麼一個可怖的造型,說著喜歡自己的話語...
“怎麼,不信?”
男人的語調微微上揚,問道。
誰會信啊?!
“你要是頂著這個麵具,說要殺了我更有說服力。”
男人沉思了一下,似乎覺得溫淩說得有道理。
抬起手,男人直接將自己腦袋上猙獰的麵具摘了下來。
鋒利俊美的五官帶著極致的野性,棱角分明的麵容刀削斧鑿一般深邃,男人的眉毛是斷眉,此刻這麼麵無表情地盯著自己,幾乎像是在看一堆死物。
那雙眼睛,是真正的屬於屠夫的眼睛。
沒有任何的情感,漠視人性的冷漠和荒蕪讓他眼睛像死地一般陰沉,似乎隻是把殺人當成了樂趣。
“這回信了嗎?”
溫淩被嚇得劈裏啪啦掉眼淚。
這回離死更近了。
哪有一個戴著麵具的人被看了真麵容會被放過的啊?
似乎察覺到了溫淩的心思,男人露出了一抹惡劣的笑容:“確實,看見老子臉的人,沒人能活著走出這層摟。”
溫淩咽了咽口水,身體已經因為恐懼而僵硬到無法動彈。
喉嚨都在發緊,可是他還是處於本能地問道:“你抓我究竟想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啊。”男人喉嚨裏溢出低沉的笑意,似乎愉悅極了。
溫淩嚇得轉身就要從他身上跳下去逃走,還不等下去,就被男人抓住腳踝像拎小雞仔一樣拽了回來。
“跑什麼?跑得掉麼?”
男人的表情似乎已經帶了些怒意,正陰冷地看著他。
“老子最討厭不聽話的獵物了。”他掰著溫淩的腦袋強迫他去看上麵那些還在滴著血的屍體:“如果你不聽話,就會變得和上麵一樣,被掛上去。”
搖搖欲墜的血滴幾乎要墜落到溫淩的臉上,溫淩被嚇得尖叫。
“我不要!!我不要!!救命!!!”
男人把溫淩摟在懷裏哼笑:“真嬌氣,看一眼就嚇成這樣。”
“你現在告訴我,聽話嗎?”
溫淩被嚇破了膽,一邊掉眼淚一邊抬手抹,嘴巴裏不停地說著聽話。
“嗯,真乖。”男人問了一口溫淩,表情愉悅。
“老子叫淩野,記住了。”
溫淩點了點頭,瑟瑟發抖地縮在淩野的懷裏。
“不用這麼害怕,老子不會隨便殺了你的。”淩野摸了摸溫淩的腦袋:“我雖然沒有他們兩個那麼有耐心,但是如果是你的話,我也不介意對你好一點。”
溫淩壓根兒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他根本不敢抬頭,這個堪比屠宰場的房間已經快要讓他窒息了。
“能不能...給我換一個幹淨點的房間,我...”
溫淩的語氣越來越弱,淩野蹙著眉:“什麼?”
回應他的是溫淩軟下來的身體以及已經昏過去的模樣。
淩野輕嘖一聲:“小嬌氣包,這就暈過去了。”
雖然嘴上說著嬌氣,卻還是把人單手抱起來放在了幹淨的房間裏。
溫淩閉著眼睛麵色慘白,躺在床上昏睡的模樣漂亮又乖巧。
淩野眸子晦暗,喉嚨不自覺地滾動。
“媽的,還真是能把我們勾引的五迷三道。”
“我就說一向隻喜歡殺人的你怎麼忽然把人綁走了,原來你也動了歪心思啊。”
巫嗣倚著門框看向淩野,麵無表情。
淩野絲毫不心虛:“本來在二樓老子是想幫你一把的,誰知道被辛冶搶了風頭,你自己不行可賴不著我。”
“不過你說的對,老子確實對他著迷了。”
巫嗣冷笑一聲:“看來咱們兄弟反目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伍2⓪.С○м҈
淩野站起身子,以壓迫性的身高逼近巫嗣:“你似乎忘了,這是第三層。”
“在這裏,老子才是絕對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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