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瘋子們藏在凶宅的小可憐(10)(1 / 2)

辛冶舌尖舔了舔嘴唇,隨後俯身含住了溫淩的耳垂,尖銳的牙齒惡劣地輕輕碾磨著。

溫淩兩隻手推著他的胸膛,卻被更加用力的抱緊。

“掙紮都這麼可愛嗎?”看著被自己吸.吮的有些濕漉漉的耳垂被咬的泛紅,辛冶更加興奮起來。

溫淩因為恐懼而瑟瑟發抖的身體被他死死摟在懷裏,感受著他心髒瘋狂的跳動著。

“這麼小一隻,輕輕咬一口的話就會被吞掉吧?”

眼淚順著眼眶滑落,溫淩死死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早在進來之前他就已經做過心理準備了,可是麵對真正的辛冶時,還是害怕到失語。

“騙你的,怎麼舍得吃了你呢?”辛冶的下巴抵在溫淩的頭頂,修長的身姿將他緊緊包裹在自己的懷裏。

“我不明白你的動機究竟是什麼。”溫淩的唇色有些失血,嗓音也嘶啞的不像話。

辛冶抱著溫淩想要把他抱著坐在沙發上,剛扭過身子,溫淩就看著暗室的方向劇烈掙紮起來。

眸子抬起盯著那隻惡鬼,那隻惡鬼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隨後鑽進了暗室,將牆壁重新合攏。

坐在沙發上,辛冶輕輕撫摸著溫淩被的發絲。

“沒有動機,隻是好玩兒罷了。巫嗣應該早就跟你說過了才對,從你們進來的這一刻開始,所有人,就都已經是我們棋盤上的玩具了。”

溫淩的表情並沒有很驚訝,他淡定地開口:“所以巫嗣是第一層樓的主人,你是第二層的。那個暗室你們早就串通好了對吧?”

巫嗣明顯對那個房間異常熟悉,甚至可以輕而易舉地抽出房間內的書遞給自己看。

那個房間內的灰塵足以證明那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進去過了,可巫嗣看著房間時先是懷念了一下,隨後又以欣賞的姿態看著自己的畫作。除了這座房間的主人以外,沒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解釋了。

包括那場詭異的霧氣,巫嗣拉著他在霧中走的通暢無阻,很顯然對整個房間的布局都極為熟悉。

“暗室的事那個趙阿姨倒是沒有撒謊,他打碎了我花瓶裏的小鬼,自然要償命。”

“為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如過隻是富人家的小少爺,怎麼可能會養小鬼這種東西,還有暗室裏的惡鬼...”

辛冶的舌尖舔了舔犬牙輕嘖一聲:“都說了,隻是覺得好玩兒而已。”

他捏著溫淩的臉頰把溫淩的腦袋轉向自己:“還記得緩台上的狼頭嗎?那是我14歲的時候出去親手砍下來的,父親為了獎勵我,把狼頭做成了標本掛在了那裏。我很喜歡那個狼頭,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砍下狼頭的時候血液飛濺在臉上的感覺。”

“溫熱的,黏膩的,還帶著血的香氣。”

辛冶眯著眸子似乎在回憶,唇角的笑容愉悅極了。

不知道為什麼,溫淩忽然想起了那個曾經不被證實且很快銷聲匿跡的傳聞。

古宅中的主人是一位遠洋留學歸來的商人,他共有5個妻子,除了正妻以外還有四個情人。

商人和著五個女生一共生下了七個孩子。

這七個孩子各個都優秀的出類拔萃天賦異稟,可性子卻極其的偏激病態。

那個商人最寵愛的小兒子,患上了嚴重的暴食症,如果無法得到充分的食物來緩解情緒,就會變得狂燥。

第一次失控,是因為仆人的疏忽忘記了個小少爺送去下午茶,餓極的小少爺失控發狂,撞碎了房間玻璃從二樓跳了下去。

再回來時意識天黑,他滿身是血,身上還帶著傷口,單薄的身軀拽著一顆和他差不多的狼頭。

傭人全部都嚇傻了,隻有商人讚賞地看著他,並把狼頭歸置在了二樓緩台。

小少爺總是會在深夜挨餓,可他和一樓的那位身受詛咒行為詭異的哥哥並不對付,於是他一個人挖出了一間暗道,連接到廚房,方便自己隨時可以吃到東西。

小少爺迷戀鬼怪之說,迷戀一切靈異詭譎的事物。

他將人命看做食物,將屍體看做玩具,精致漂亮的皮囊下是早已扭曲的靈魂。

溫淩的身體顫抖著,他咽了咽幹澀的喉嚨:“所以,暴食症是真的,喜歡殺人是真的,享受看見其他人陷在詛咒裏生不如死也是真的。”

辛冶看著溫淩小臉上還帶著淚痕,說出的話卻冷靜又哽咽,忍不住又迷戀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啊,都是真的。每一個進來的人對我來說都是玩具而已,人性是最有趣的東西。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愛人會背叛,兄弟會反目,甚至還有父子相殘。”

“每一次看見他們親手殺了自己的至親至愛後,一邊悔恨痛哭一邊又暗自慶幸,我都覺得有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