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撓了撓頭:“那可能是我忘了吧?算了,不放也一樣好喝,洗洗手準備吃飯了!”
溫淩歡呼一聲,隨後把手洗幹淨坐在了椅子上。
祁言給溫淩盛了一碗湯:“快嚐嚐味道怎麼樣!”
溫淩看著奶白色的湯,鼻子湊過去輕輕聞了聞,隨後停頓了一下。
“怎麼了嗎?”祁言看著溫淩,問道。
溫淩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湯太燙了我吹吹。”
隨後溫淩端起湯輕輕吹了兩下便喝進了肚子裏。
“味道好好!”溫淩毫不吝嗇地豎起大拇指誇讚著。
“別光喝湯啊,快吃菜!”鹿音音把紅燒鱈魚推到了溫淩的麵前。
溫淩抱著飯碗開始認真吃飯。
吃完飯後,鹿音音和祁言去刷碗,溫淩坐在客廳裏和祁墨看電視。
“換個台吧,這個昨天演過了是重播。”祁墨歪了歪腦袋。
溫淩拿起遙控器正準備換台。
‘啪’
遙控器摔在地上,溫淩整個人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撐力一般昏了過去。
“溫淩!!溫淩!!”祁墨搖晃著溫淩的身體語氣焦急:“快過來!溫淩昏倒了!趕緊想辦法聯係晏先生!”
三個人合力把溫淩抗到了主院的客廳,和保鏢說明類情況後,保鏢立馬把人放了進去。
晏時歸步履匆匆地趕回來,看著躺在沙發上的溫淩,麵色難看到了極致。
“醫生多久能到?”
“說是快了,還在路上。”
佛珠被狠狠摔在茶幾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十分鍾之內如果老子看不見他,我保證這串佛珠會鑲在他的腦袋裏。”
保鏢們一個個噤若寒蟬,低聲說了句‘是’以後又快速跑出去聯絡醫生。
“看來我對你們三個也太仁慈了是吧,在老子的眼皮子地下還敢動手腳。”晏時歸嗤笑一聲,抬腳揣在桌子上。
祁言的額頭已經滲出了冷汗:“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突然就昏過去了。”
晏時歸看著溫淩小臉一片慘白,正蜷縮著身體躺在沙發上,似乎痛苦不已。
“是麼?”晏時歸一下下撥弄著佛珠,顯然耐心已經到達了臨界點。
眉宇間的溫潤消失殆盡,他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像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
醫生一路小跑趕了過來,他看著躺在沙發上的獸人以及麵色已經難看到極限的晏時歸,連忙掏出自己的設備開始給溫淩檢查。
“他下午有吃什麼東西嗎?”
“就是正常的飯菜,然後喝了碗湯,我們是一起吃的。”祁墨開口解釋道。
“湯?什麼湯?”醫生皺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祁墨的聲音有些發緊:“就是正常的荀草肉丸湯。”
“獸人不能吃荀草,少量服用會食物中毒,如果攝入過多可能會致死的。”醫生的聲音已經有些嚴肅起來:“他吃了多少?”
“一,一碗...”
“嗬。”
晏時歸坐在沙發上冷笑一聲,他站起身子,將祁墨的腦袋重重砸向茶幾的玻璃麵上。
“老子最後問你一遍,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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