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淩麵上沒什麼表情,被辭退這事已經猜到了,畢竟他不可能占著崗位兩個月聯係不上還給他留著。
“這是我自己的原因造成的,謝謝你們幫我瞞著爺爺。”溫淩認真地鞠了一躬。
“你這兩個月究竟去哪了?”
溫淩不願再去回想起這兩個月的經曆,一想起那猩紅的血色,溫淩就忍不住胃裏翻湧。
“我手機和證件都丟了,在那邊補辦滯留了很久,又出了點小狀況。”溫淩把所有的經曆一筆帶過,輕輕笑了笑。
“東西我們已經幫你收拾好了,就放在前台。”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情有些不舍:“以後有事隨時聯係。”
“好,你們幫我這麼大的忙,以後要是有事隨時找我。”
抱著自己的的行李,溫淩回到了他的出租屋中。
出租屋有些老舊,但是離公司很近,步行十分鍾就能到。
現在工作沒了,房租還得照交。
溫淩有些頹廢地坐在地上,鼻尖泛著酸意。
為什麼會這樣,所有的計劃都以為這兩個月的經曆被徹底打碎了。
本來熬到年底就可以升職了,他也能帶爺爺出去走一走。
現在全泡湯了。
看著銀行卡裏自己存的一小筆存款,溫淩把錢轉給了艾達爾一筆。
【我已經平安到家了,謝謝你艾達爾。】
看著已經轉過去的錢款,溫淩忍不住歎了口氣。
無論如何,先想辦法找到工作再說吧。
............
接下來的兩周,溫淩開始瘋狂麵試。
他東奔西走尋找著合適的崗位,卻又屢屢碰壁。
窗外的天氣有些陰沉,溫淩看著馬上要下雨的勢頭,不敢猶豫,連忙拎著自己買的菜小跑著趕回家。
幾乎是剛進家門,外麵就劈裏啪啦的下起了大雨。
這場雨來的很急,豆大的雨點砸在地麵,沒過多久幹燥的柏油路就被洇濕了。
溫淩卷著袖子準備做點東西吃,今天在外麵麵試了一天,實在太累了。
端著炒飯,溫淩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篤篤篤’
敲門聲忽然從門外響起,溫淩嚇了一跳,他撂下筷子走到門口開門,濕淋淋的身體就這麼直挺挺地砸了下來。
“啊!!!”溫淩被嚇了一跳,他往後退了幾步叫出聲來。
倒在地上的男人那頭張揚的紅發實在是讓人難以忽視,溫淩幾乎有些不管相信自己的眼睛。
鬱澤淵?!
他為什麼知道自己住在哪裏?!
正驚疑不定之際,溫淩忽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掀開鬱澤淵的衣服,隻見他左腹的位置正向外滲著血,外套已經被血水浸透了。
顧不得其他,溫淩把人拖進屋裏脫下他的外套。
掏出醫藥箱,溫淩用碘伏將髒東西清理出來,隨後纏上厚厚的一層紗布。
鬱澤淵身上淋了雨水,整個人像是從河裏撈上來的一般。
溫淩看著他躺在地板上,表情有些糾結。
過了半晌,還是認命地把毛巾拿出來幫他簡單擦了一下臉和脖子。
鬱澤淵的身量太高了,他隻能把人拖拽到地毯上。
從頭到尾,鬱澤淵都在昏迷著。
“醒醒,快醒醒。”溫淩輕輕拍了拍鬱澤淵的臉,可他毫無反應。
纖長的睫毛鴉羽般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昏迷中的鬱澤淵沒了平日裏的玩世不恭和輕佻,倒是更像娛樂圈裏的愛豆了。
溫淩看著鬱澤淵臉頰不正常的潮紅,忍不住抬手貼了貼他的額頭:“怎麼燒起來了。”
將涼水把毛巾打濕,溫淩輕輕敷在了鬱澤淵的額頭上。
他戳了戳鬱澤淵的眼皮,剛要鬆開作惡的小手,下一秒,皓白的手腕被人準確無誤地抓住。
鬱澤淵原本緊閉的眸子睜開,戲謔又捉狹地看著溫淩:“還真是隻小兔子啊,膽子小的要命。”
修長的指尖抵著自己的嘴唇,鬱澤淵喉結滾動眸子微眯:“我要是你,就會摸摸這兒。”
溫淩觸電般收回手指,腦袋混沌舌頭打結:“你的傷口很嚴重,明天還是去醫院吧。”
鬱澤淵張嘴剛要說些什麼,門口忽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像是有什麼東西砸在了門上。
溫淩又被嚇了一跳,他小心翼翼地看著貓眼,外麵空無一人。
可打開門的那一刻,溫淩隻覺得整個人淩亂又木訥。
黑發男人此刻渾身是血地躺在自己家門口,本就冷白的皮膚此刻幾近透明。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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