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堂堂三千位麵第一反派,要不是被這個傻狗主神抓過來,還能讓你在我臉上耍威風?我必把你挫骨揚灰。”
“烈煊,你該好好想想,你到底是怎麼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
腦袋突然劇烈地疼痛,惡棍聽著那兩個字,忽然瘋了一般用力捶著自己的腦袋。
“閉嘴閉嘴!!”
原本禁錮著他的禁製此刻如玻璃般被他輕易扯開,他眼睛刺紅,犬牙微微變得尖銳。
“我他媽,到底是誰?!!”
靈魂空間開始產生劇烈波動,樓嚴將符咒貼在惡棍的腦袋上。
惡棍的眼神忽然變得混沌起來,最後跌跌撞撞躺地栽了下去。
樓嚴把人抱起來,看著他額頭仍舊蹦起來的青筋,最後什麼也沒說帶人離開了靈魂空間。
再清醒時,惡棍被關了起來。
身上被貼了密密麻麻的符咒,周圍漆黑一片望不到盡頭。
他的記憶開始產生紊亂,一些陌生的片段自腦子裏飛快閃過。
他用力去看,終於抓住了一些有用的東西。
畫麵中的男人手握闊刀,長發被搞搞紮起,手中的酒壇子舉起,任由酒液順著胸膛滴落。
“就你們這種廢物也敢跟老子叫囂?”
“狼主刀下不斬無名鬼,報上名來。”
對麵的男子語氣平淡:“樓嚴,苗疆聖子,請閣下賜教。”
“既然你報了名字,那也不算死得其所,老子名叫烈煊,還有什麼遺言一塊報了吧。”
後麵的內容變成了一片空白,再反應過來時,樓嚴的腹部被開了個大洞,裏麵的血液正瘋狂地向外湧出。
“別...走...不能去...”
樓嚴的口鼻都在嘔血,他幾乎是硬吊著一口氣對那男子說道。
烈煊回頭,表情冷漠甚至燃著一絲譏諷。
“三千世界老子已經殺膩了,都是一群廢物,沒什麼意思。”
“你也是個廢物,本以為你有什特殊,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說完,烈煊將一個袋子扔給了樓嚴。
“這東西我帶著也沒什麼意思了,賞你了。”
惡棍從破碎的畫麵中清醒過來,整個人都是繃緊的。
這是他失去的記憶,他和樓嚴到底是什麼關係?有什麼淵源?
他那道傷又是從何而來?
他來這裏的原因絕不是這麼簡單的。
閉上眼睛,惡棍將自己身上的符咒撕了下來。
算了,還是先回去吧,溫淩那裏不能拖了。
............
【惡棍大叔,現在怎麼辦啊?】
惡棍突然回過神,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疼。
【雖然男女主的好感度是0,但是劇情的不可抗力還是會讓他們強行走劇情的。】
溫淩忽然想起了那次在公廁遇到崔年年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
【如果男女主的好感度持續為0,那麼他們其中任意一方就會被抹殺。】
溫淩瞳孔驟然緊縮。
抹殺?!
這一年多他們早就成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如果他們任何一個人徹底消失,他都沒有辦法接受。
【那我們是不是隻要順著劇情走就可以了?】
【要按照劇情那樣先撮合他們,然後再讓他們掰了,隻有這樣才能保住他們性命。】
惡棍知道溫淩在糾結什麼,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可以看出來溫淩是真的喜歡男主。
沒有什麼是比自己將喜歡的人親手推向別人,然後再將他們拆散更難過的了。
【我,我知道了...】
【淩淩,你要記住你是反派,如果你沒有惡毒值,天道隨時會將你抹殺,讓後更替一個新的靈魂進來頂替你。】
雖然他不會允許就對了。
溫淩用力點了點頭:【我知道的惡棍大叔。】
周末晚上,宋奪送溫淩回學校時,毫不意外,他們在校外的奶茶店又遇到了。
崔年年拎著奶茶的手微微顫抖。
“哥,哥幾個也來買奶茶?”
溫淩欲哭無淚:“年年,要不一起坐在那吃完再走吧。”
最後,崔年年給自己點了一份冷飲堂食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宋先生,上次軍訓的時候我腿摔破了,還是年年陪我去的醫務室呢,她人可好啦!”
宋奪的目光微微上移,隨後露出了標準的笑容。
“勞煩你照顧他了,多謝。”
崔年年差點被宋奪這個笑給送走,連忙擺了擺手。
“小事小事,都哥們兒!”
“那個我去個廁所,你們兩個先聊。”
溫淩忽然開口,竟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宋奪看著溫淩匆忙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不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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