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
很快就有天龍寺的僧人趕到後山山頂,查看案發現場。
得知是蕭庭被刺殺後,天龍寺幾位高僧無不大怒。
尤其本因方丈。
當年,老方丈親口答應段正淳——隻要蕭庭在天龍寺出家,就保他一世平安。
結果,還不到五年,就有人到天龍寺後山行刺。
這讓他情何以堪?老方丈當天就派本參下山,連夜趕到大理皇宮,麵見保定帝段正明。
沒人知道他們在禦書房說了什麼。
從皇宮傳出的消息有限,但有一點很明確——天龍寺上下非常生氣,定要討一個說法。
其實,事情根本不複雜。
蕭庭在天龍寺深居簡出,與世無害,大理有誰會視他為眼中釘?
擺夷族!
本參前腳剛走,保定帝就將召見鎮南王段正淳和王妃刀白鳳。
保定帝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看著夫婦二人:“近日天龍寺的事,你們知道吧?”
“早就聽說了。”
段正淳回道:“還好……觀守小師父吉人自有天相,平安無事。”
保定帝聞言不置可否,凝視著刀白鳳:“鎮南王妃可有話說?”
刀白鳳麵無表情:“花青雄早就被逐出擺夷族了,他做什麼與擺夷族無關。此外,聽說他並沒想要小和尚的命,隻是想切磋試探一番他的武功罷了,誰知他下手如此狠辣……”
“夠了!”
保定帝霍然從龍椅上站起,怒目大喝:“你當世人都是傻子嗎?還是你想欺君?!”
“臣婦不敢!”
刀白鳳連忙跪在地上。
保定帝段正明素來為人寬和,極少生氣。
但終究是一國之主,一旦動了真怒,那股君王一怒流血千裏的威勢,依然懾人無比。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是不是與擺夷族有關,你們自己心知肚明。鎮南王妃須明白,我段氏子嗣稀薄,無論怎樣都不應再手足相殘。況且,他乃是武學之道的不世奇才,一心練武,無心於權利。”
保定帝語重心長道:“有他在日後譽兒也多一座大山可以倚靠!若是逼他反目為仇……你可知對武道巔峰的高手而言,若想刺殺一個人,縱然你能在千軍萬馬中躲一時,也躲不了一世?”
刀白鳳聽他這麼說,猶豫片刻,終究是不敢再隱瞞,低頭道:“是臣婦聽信讒言,才鬼迷心竅,差點犯下大錯,請陛下賜罪!”
“聽信何人讒言?”
“一個江湖人,四年前投靠鎮南王府,我見他頗有智計謀,就留下了,沒想到他心懷歹意,挑撥是非……”
“把那人送去天龍寺,至於王妃……禁足五年吧。”
話音落下,保定帝便拂袖而去。
刀白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禁足沒多大傷害,但對於一個王妃而言,卻是名望上的極大的損害。
……
第二天。
鎮南王府的四大家臣就押著一個眼珠發藍的中年男人來到天龍寺,並直接送到後山的另一座山頭。
正在修煉的蕭庭睜眼一看,不禁啞然失笑。
這人居然是一個西城區的新人探索者!
當初選擇降臨地點時,他覬覦號稱天下第一劍法的六脈神劍,於是就降臨到了大理。
隻不過,他沒去天龍寺,或者根本不知道天龍寺有劍譜,而是選擇打入鎮南王府鑽營圖謀。
後來,天龍寺“觀守”的聲名在大理傳開後,他結合種種蛛絲馬跡,推算出這個觀守極有可能就是東城區的引導者。喵喵尒説
畢竟天才哪這麼容易出現?
而且還剛好就是這幾年突然崛起?
最終,經過一番謀劃,推動了擺夷族對“觀守”出手。
可惜,他算來算去,唯獨算錯了蕭庭的實力。
事情失敗後,他本也想一走了之。
可又舍不得在鎮南王府幾年的苦心經營,想到六脈神劍也還沒到手,更加不甘心……
這一猶豫,就被鎮南王府四大護衛生擒了。
他也沒想到,刀白鳳會這麼快就把他給“賣”了。
“我不殺你,不是因為不能殺你。”
蕭庭走到這個被迫跪在地上的西區新人探索者身前,居高臨下道:“而是我佛慈悲,貧僧想給你一個回頭是岸的機會。”
“什麼機會?”這個名叫諾蘭的西區探索用幹啞的嗓音問道。
蕭庭從腰帶上取下一個竹筒,然後從裏麵倒出一條”恩賜“子蟲,讓它爬到諾蘭的手背上。
“把它吞下去,生死有命!如果你活著撐了過來,我保證不殺你……”
“好!”
這個西區探索者二話不說,張口就將守手背上的恩賜子蟲吃進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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