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球球一同消失的還有魔神和元娘。

三年後。

蛇老大照例像往常一樣在網上查找有關‘龍’的消息,緊接著去上班兒。

“老大,這是今天參加麵試的名單。”

“嗯,好。”

當年青久舉報兔子集團以不良作息時間壓榨員工的事情蛇老大雖然沒參與平息,但鬧的是真的大。

從那以後,兔子集團的工作時間就跟國家規定的一樣了。

但是——蛇老大適應不過來,昏昏欲睡,每次上班兒之後都要休息一段時間。

但今天不行了:

他要親自去麵試一位合心意的秘書。

“這裏麵有一位叫做淵元的應屆生........雖然沒什麼工作經驗,但是據說實習的時候在大公司做過一段時間生活助理.......主要是岑和先生十分的看好他......”

“叫什麼?”

蛇老大唰啦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著印有‘淵元’二字的資料衝出了辦公室。

名字對的上,照片對的上。

蛇老大走的匆忙,咚的一下撞到了路過的一人身上。

“嘿呦!沒長眼啊?敢撞小野我?”

“.......小白——”

“......嗯,是我,聽我娘說.......你是我的未婚妻?怎麼長得這麼高?”

球球從地上爬起來,圍著蛇老大轉了兩圈兒仔細端詳起來。

“你的跟腳是蛇啊?什麼顏色的?”

蛇老大看著眼前這個些許陌生的人,心髒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

“我是,黑色的。”

“哦——一般般吧。還有我告訴你,小爺我可不會伺候人!要不是你們公司的那個喇叭精不叫我進來,我一推他他就大叫,跟我是個殺人犯似的,我才不給你投這什麼勞什子簡曆呢!”

球球越說越氣,最後幹脆直接一腳將剛才掉在地上、蛇老大還沒來得及撿起來的簡曆一腳踹開,簡曆在地上漂移三秒,落在了周圍吃瓜群眾的腳邊。

“聽不清啊?他們到底在說啥呢?”

“老板嘞事兒,能叫你聽見?”

聽不見的人類在好奇,聽得見的妖精們興奮不已,這八卦啊——真是小嘴兒摸開塞露,溜極了!

老板啥時候找了這個‘小辣椒’啊?

在妖精們自己建的群聊裏,蛇老大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就變成了一位‘小嬌妻’。

最後的秘書麵試蛇老大沒去,由岑和替他選了一個人。

至於蛇老大,他則被球球拉著去妖管局登記了結婚。

“好啦!以後你玩兒你的,我玩兒我的!再也沒人能管的住我嘍!!!”

結婚證還沒捂熱乎的蛇老大聽見這話,沒來得及攔住球球,他人便不見了。

“回來!”

傍晚,蛇老大黑著一張臉坐在家門口兒的台階上對著結婚證喝悶酒。

“王八蛋!你是不是對我做什麼了?!”

球球不知從那個角落閃了出來,揪住蛇老大的領子哐哐就是兩拳。

“我不是男人了!!!!我.....我.......嗚嗚嗚硬不起來了啊啊啊啊啊!!!”

球球一身煙酒氣,氣味兒很雜,還夾雜著很多種香水味兒。

“都是你.......都是你我連,我連媳婦都娶不了了.......”

蛇老大將球球的雙手從自己的領子上掰下來道,“你不是有我?還娶什麼媳婦兒?”

“沒關係的,你對著外人起不來沒關係,,我會幫你。”

話音落,蛇老大就扛起醉醺醺的球球回了屋子。

“小兔崽子......一走三年。連我都忘了........幸虧老子當年給你綁了紅線.....要不是這根紅線,你是不是就再也不回來了?”

.......“還說不會照顧我?哈?究竟是誰照顧誰?沒良心!兔崽子!”

“剛跑回來尋花問柳?想必沒回來之前找了不少吧?”

球球離開後,蛇老大確實是消沉了一段時間,消沉到連塗鏡都看不下去了,告訴他隻要他手腕上的紅線不斷,那就說明小白還沒有死。

隻要小白活著,就擺脫不了紅線的束縛。

塗鏡的原話是:

“就你當時那紅線的綁法兒........估計啊——你家小白就算是被絕世大美男大美女親一口,都得倒黴到喝涼水都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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