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南接著說道:“甘蒲古城還算有些家底,重華真人想要什麼,盡管提出來。南一定會替真人辦到。”
唐羽飛看著父親沉默不語,緊緊的抱著妹妹,生怕他答應下來。
“對不起,靳家主,此女對我兒也同樣重要,我不能讓你帶走他。”唐鐸看了一眼自己一臉緊張的兒子,終於答道。
唐羽飛鬆了一口氣,他用力掐了一下唐羽真,把她弄醒。
“重華真人,據我所知,令郎已有婚約,此女於令郎來說,不過是件漂亮可心的物件兒,我們甘蒲古城另外送一個絕世美人補償給令郎如何?你是南兒師父的好友,這樣說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為了區區一名女子傷了彼此的和氣。我觀真人精神不濟,想來也不願輕易起幹戈。不如就將此女讓與南兒,我們靳家必有重謝。”那名老者說話了。
“靳司南,她不是物件兒,她是人,她不和你回去。”唐羽飛原本一臉懵,現在聽了個大概,明白自己妹妹不知為何招惹了這個男人,現在人家找來了,看著對方來者不善的陣仗,唐羽飛已經武斷的認為妹妹是被對方所迫。此時聽到對方這樣說,立刻忍不住了,大聲駁斥道。
“哼,我與阿真兩情相悅,我們在一起那麼開心。就是你這個奸猾惡毒之徒,騙了她,擄走了她。現在倒來打抱不平。阿真,我是阿南,和我回去。”靳司南把唐羽飛當成了情敵,心裏恨不得他死,嘴巴裏自然也不客氣。他見唐羽真睜開眼睛,立即大聲喊道。
唐羽真被人打斷了睡眠,心情格外煩躁,腦門還在一下一下的疼。她抬頭四下看了一圈,不明白靳司南怎麼出現在這裏。此時聽到他喊聲,頭更疼了,心裏的話忍不住脫口而出:“你誰啊,我為什麼要和你回去?”
“阿真,我是阿南啊,釋難,屠魔山,你都不記得了嗎?”靳司南大驚,以為唐羽飛給唐羽真吃了什麼遺忘的藥,他立即將矛頭對準唐羽飛,眼睛怒視著他,大聲喝問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偷,你到底對阿真做了什麼,你給他吃了什麼藥?”
唐羽真這時看清了周圍的情況,她想不明白事情都過了一年多,這個釋南都結了雙修道侶了,怎麼又跑到大海上來截人。她隻好收拾好情緒,對靳司南說道:“釋難大師,我的意思是說我要跟重華真人回極東之地,不能一直留在甘蒲古城了。”
“阿真,乖,你先和我回去。等我把城裏的事務交待一下,就帶你一起去極東之地好嗎?你先和我回去好嗎?”靳司南語氣溫和說道。
“釋難,你現在已經和花家結契,就應該潔身自好。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何必來這一出呢?”唐羽真看著靳南司一副溫柔好男人的樣子的,覺得腦袋很暈,想不通啊。
“阿真,你可是怪我當初沒有及時來找你嗎?我一發現你被人偷偷拐走,就帶人出去找你了。可是佛國這麼大,我找了好些天一點線索也沒有。你也知道我剛任家主,事情很多,隻能先回去處理城中事。但我知道你要回極東之地,肯定要在烏海渡口坐船,所以我一直派人守在這裏的。阿真,我一直在找你,我每天都在想你。”靳司南對花家的事情避而不談,一臉深情講著他找了唐羽真多久。
她沒在說找不找的事情啊,唐羽真都無語了,而且在這麼多人麵前講這些自詡深情的話感覺很肉麻啊,她趕緊強調道:“釋難,你已經和別人結契了,就應該忠於你的妻子。最重要的是,我們之間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當時你說是要假扮一下,要我幫忙。你忘了?”
“阿真,你別生氣了。當時那些事情你也在場,你也知道我是迫不得已的,我發誓,我的心裏隻有你。你先和我回去,我會慢慢和你解釋清楚的。”靳司南一臉哀求。
“當時說好是假裝,假裝的,你聽不懂嗎?”唐羽真聽著那些苦情的話,頭更痛了,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