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師傅,徒弟有難是得救,但佐助表示心有餘而力不足,他自己都怵著呢。
雖然什麼事都沒幹,但對上安,佐助就是莫名其妙地聳。
大概是少年時代被無情鎮壓的記憶太過深刻的原因吧!都三十二歲了,孩子都能滿街跑了,記憶還是如此的深刻。
佐助十分肯定,如果現在自己敢開口說一個字,火力就會往他這邊來。
所以…他很明智地選擇了沉默。死貧道不死道友,生氣的女人惹不起,大不了之後給博人多順點毛。
於是,廚房就陷入了長達一多分鍾的沉默之中。
“呼!”安長呼一口氣,放開了一直被她按在料理台的博人。
安又恢複了之前的微笑:“最近煩心事比較多,心情比較煩躁,你又剛好在我的忍耐線上蹦來蹦去的,所以實在是忍不住動手了。”
隨即她又突然收起笑容,板著臉冷冷地蹦了一句:“不過我是不會道歉的,因為我說的是實話。”
生動地詮釋了什麼叫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你什麼意…唔!”聽到安這麼說,博人又炸毛了,剛張開口想說話,就被佐助捂住了嘴。
按著胡亂掙紮的博人,佐助有些心累。
真是為這個熊孩子操碎了心喲!就不能安靜如雞地待著嗎?
為什麼不遺傳一下他老爸對危險的敏銳直覺呢?隻要你剛剛聽話,乖乖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喝奶茶,她自己就能把心裏冒出來的火給消了。
這是當年他和鳴人在奶茶店裏吵架時得到的經驗。
至於是什麼樣的經驗......
咳!好漢不提當年勇,還是不說了。
其實,這事應該不能全怪博人,但凡是鳴人和佐助能提提當年被大魔王無情鎮壓的成長回憶,博人絕對不會蠢到,在安麵前大喊大叫的。
還用手指指著她的臉,百分百戳中了安的爆點,她可是最討厭人家拿手指指著她了。
“抱歉了,安。他不知道你。”成年版的佐助無奈地替博人道了個歉。
“你沒有幫我把話帶到麼?”安沒理會佐助,而是轉過頭去問博人。
博人掰開佐助捂著嘴巴的手,說道:“我說了!”
把安的話原原本本告訴了一直跟在他們附近的佐助以後,博人就跟著鳴人回了他現在住的房子裏,頭一次和年輕時代的父親一起相處,博人根本沒空去想佐助有沒有去見安。
是的,沒錯,佐助放了安的鴿子。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安的心情才會不好吧?
廢話!被放了鴿子,心情能好才有鬼!
佐助很久沒有見過安了,自從他們那年告別以後。
越靠近奶茶店,越是不敢走進去。進去以後,看到她,要說什麼呢?
如果硬要將他的心情用語言形容出來的,大概就是有點類似於近鄉情怯之類的感情吧!
正因如此,在收到博人替安傳的口信以後,佐助沒有立刻去見她,不敢去。是的,就像佐助不敢去麵對這個時候的櫻一樣。
她們,應該是年少無知的自己傷得最深的兩個人了。
沒錯,人總是容易把最負麵的情緒留給最關心、最愛自己的人,他也一樣。
佐助離開木葉時,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安,一個是櫻。而在離開之前,他說了讓她們傷心的話,他至今不敢回想她們聽到那些話時的表情。
他沒有膽量去麵對這兩個關心他的人,不敢去看她們因為自己那些刻薄話語而傷心的樣子。
所以,佐助沒有去見安。
雖然現在已經見麵了。
安挑了挑眉,笑得愈發燦爛:“我想,我們是不是該聊聊了?”關於為什麼放我鴿子的事情。
鐵憨憨、記吃不記打的博人:不是說顧客止步嗎?為什麼他師傅就可以留下來?師傅,別忘了我呀!你們是不是要偷吃什麼好吃的?
佐助:快出去吧!我是在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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