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安笑了笑,望著店門外的街道和來來往往的路人,“也許你不太明白我剛剛說的話,但是你們是一個團隊,本來就是要去溝通合作讓彼此發揮比個體更強大的力量嘛!”
“嗯!”櫻用力地點了點頭,“我會的!”
“那快點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是!”
……
……
小櫻吃完東西就走了,安送走了她,轉身看到卡卡西站在櫻剛剛坐的餐桌前。
“說吧,什麼時候來的?”安雙手抱臂,看著麵前拿著親熱天堂的卡卡西,不爽的問道。
卡卡西放下書:“嘛~也沒有多久,就是你說出弱小不是生存障礙的時候吧,說的不錯,很有見地。”
“哼。”安冷哼了一聲,心想你的女學生備考狀態不佳,也不見你這個老師出來鼓勵一下,還藏起來偷聽女生間的悄悄話。
看出安的不爽,卡卡西趕忙說:“我本來是想出來鼓勵學生來著,可是看你說的這麼好,頓時就把我要說的話給比下去了。”
安繞過他,去收拾桌上的盤子:“話說的再好,她能不能聽進去還不知道。”一想到他們三個會遇上的事,她就忍不住有些心疼,偏偏自己又什麼都做不了。
“我的標準是定得很低的,等考試結束,隻要他們能全須全尾的回來就行了,其實最好是什麼傷都沒有,雖然我知道這是妄想。”安拿著抹布對卡卡西攤了攤手。
“哎呀~他們是去參加中忍考試,你怎麼說的要上戰場一樣。”卡卡西覺得安想的太多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他們被盯上了呢?”安一想到佐助他們會遇上大蛇丸,還有佐助被印上咒印的痛苦,就沒法淡定。
她語氣有些衝地說:“你作為他們的帶隊上忍難道會不清楚第七班跟別的班情況不一樣嗎?”說到這裏,她苦笑了一下。“九尾人柱力和寫輪眼,哪一個都是引人垂涎的。如果你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不會趁著這次難得的機會下手嗎?”
出於一些原因她沒辦法和卡卡西解釋她知道大蛇丸盯上了佐助,隻能旁敲側擊地提醒他,試圖作為九尾人柱力的鳴人和擁有寫輪眼。
卡卡西有些意外,沒想到安會說這個:“你知道?”
“我又不是聾子。”安淡淡地回了一句。鳴人身體裏封印著九尾,在木葉差不多是公開的秘密,為此他受到了不少漠視和敵意。
“你知道他是老師的孩子了,是嗎?”卡卡西垂下眼簾,說出了自己猜測已久的想法。
安楞了一下,說:“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認出來了。他們長得雖然不是特別像,卻是一樣的金發藍眼。”安想起了那個把她拉出死人堆,笑著安慰自己的男人。每次想到這個,安就覺得自己能為鳴人做的東西太少了。
“是這樣啊。”卡卡西不禁回憶起自己老師的模樣。
“我有些想他們了。”安低著頭說,聲音很小,但身為忍者的卡卡西聽得清清楚楚。
安沒有說出他們的名字,可卡卡西知道她說的“他們”是誰。水門老師,帶土還有琳。
當年波風水門帶著三個徒弟從戰場上返回木葉的時候,路過了已經成為廢墟的綠野村,救下了被壓在屍堆裏安,把她送進了木葉援助的孤兒院裏。他們去探望過她,很多次。有的時候是波風水門帶著三個徒弟一起去,有的時候是琳和帶土硬拉著卡卡西一起來,後來是波風水門帶著兩個徒弟,再後來,就隻剩下卡卡西一個人了。
有時候,活下來反而成為最痛苦的事情,尤其是隻剩下你一個人活了下來。
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安有些後悔為什麼自己要提起鳴人和九尾這個過於沉重的話題,讓這場對話觸及了他們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
每次想起逝去的人,總是會讓人難過,就像心裏有什麼東西被拿走了,顯得整顆心空蕩蕩的,難受極了。
她知道,對於卡卡西來說,這更是一道難以愈合的傷疤。所以安率先開口:“對不起,不該說這件事的。“她受不了這樣的沉默,轉身走進廚房,裝作若無其事的說:“要不要吃東西呀?”
“安。”卡卡西在後麵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安轉回頭,看著不說話的卡卡西,又是一陣沉默,她等待著卡卡西接下來要說的話。
卡卡西站在燈光下,忽然眉眼彎起來,笑著問她:“有秋刀魚嗎?”
安眨了眨眼睛,好像想到了什麼,抬起頭對卡卡西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有啊,鹽燒秋刀魚怎麼樣?”
這段談話,就到這裏吧。就算是安和卡卡西心照不宣的約定。
死去的人已經不能回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生活下去,帶著逝去者的的祝福。
。您提供大神遽然的木葉有間奶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