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有些人能回來,坐下來點一份丸子、一杯奶茶或是其他什麼愛吃的甜點,而有些人則再也沒有機會回來選擇,是喝奶茶還是吃丸子。
但無論發生了什麼,不管是開心的,還是難過的,大家的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的。
對於綠野安來說,在這個世界,唯一能做的就是認真的活下去,盡自己所有的努力,好好地活著。
綠野安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而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穿越者。
她不太願意去回憶剛來這個世界時的情形,那不是什麼美好的記憶。不管是誰,一覺醒來看到滿地的屍體,都不會覺得美好吧!
但凡是長在和平年代的人,沒有特殊的原因,都不會體會到什麼叫做屍橫遍野。可某天她一睜開眼,發現自己不是躺在溫暖的被窩裏,而是死人堆裏。
血腥味和腐臭味充滿了我的鼻腔,耳朵裏隻能聽見被血腥吸引來的蒼蠅發出的“嗡嗡”聲。
知道什麼叫做驚喜?這就是“驚喜”啊!
而且還是穿越大神顯靈砸給她的!稀有到讓人想罵街的那種!
這個開頭就不怎麼美好,等她被路過的木葉忍者從死人堆裏扒拉出來以後,才發現自己縮水成了一個小屁孩。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綠野安才沒有受到什麼懷疑。如果還是一副成年人的身體的話,也許會麻煩很多。
鑒於她當時處於一問三不知的蒙圈狀態(其實是聽不懂日語),那些木葉的忍者以為她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才會什麼話都不說的,也沒有再多問什麼了。他們把她送到了木葉一直援助的孤兒院後,就回了木葉。
現在想想,其實綠野安算是很幸運了,如果不是木葉的忍者碰巧路過,把她給救了。可能她會直接被屍體壓斷氣,或者爬出來以後又死在其他什麼地方。
綠野安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正巧趕上第三次忍界大戰的尾巴。孤兒院裏有很多孩子都是因為戰爭而失去父母的,而能被送到孤兒院的孩子,都算是比較幸運的了。更多沒有孤兒院收留的孩子,要麼到處流浪,艱難求生。要麼悄無聲息地離開人世,就像他們從未造訪過這個世界一樣。
生長於和平世界的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寧為太平犬,不做亂世人。什麼叫做戰|爭。
剛到孤兒院的日子,不是很難過,如果不把她心裏的害怕和心緒不寧算計去的話,其實就像以前讀書時的住校生活一差不多。隻不過孤兒院條件會更艱苦一些,她倒是也能接受得了,畢竟有地方住已經是大幸了。
唯一算得上麻煩的事情,就是綠野安聽不懂他們說的話。
綠野安愛看日本動漫,但並不是那種動漫發燒友,能看著看著就把日語給學會了了。她隻會一些簡單的詞彙,都是從動漫裏學到的。
那時候阿漆成天在綠野安麵前嘰裏咕嚕的,兩隻手胡亂比劃,可她壓根就聽不懂。搞得他一直以為綠野安是個被血腥場麵嚇傻了的傻子。
最後還是野乃宇院長發現,原來大家說的話,綠野安根本聽不懂。於是院長開始手把手地教她說話識字,就像教剛出生的嬰兒那樣。
那時候院裏的經濟條件很艱難,沒辦法額外在花錢去買的紙和筆,野乃宇就用樹枝在地上一筆一劃地教她寫字。她就是這樣慢慢地學會了日語。
可是不久之後,等綠野能把話說利索了,能和大家正常溝通一起學習了以後,野乃宇卻離開了孤兒院。
孤兒院的人都不知道她去哪裏,就像那個離開孤兒院去執行任務的男孩一樣,在綠野安來到孤兒院不久後,他就離開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綠野安對他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隻有在阿漆偶爾提到的時候才能想起零星的片段,比如他的醫療忍術很好,和野乃宇院長一樣很溫柔,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