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
牛大頭吼了一聲,就準備動手。
黑麻子忙將他拉住,慢條廝理的對疤臉漢子道:“我說哥們,有句話是怎麼說的,打虎不成反被虎咬,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幹這種買賣,是要掉腦袋的。別以為老子沒發現你們跟在後麵,老子既然敢走這條路,難道就沒有一點準備嗎?”
“嗯?”
疤臉漢子也不傻,臉色一變,急忙四下打量。
這一打量不要緊,立刻就嚇的驚叫起來。
隻見左邊的嵩草之中,五六個持刀的漢子已經撲了出來。
“不好,有埋伏!”
疤臉漢子大叫一聲,八個地痞心下吃驚,連忙聚到了一起,凝神戒備。
“草,幾個小痞子也敢來打劫老子!”
王黑熊大步走了過來,手裏提著一口大刀,滿臉的殺氣。
人如其名,這廝的確壯的跟狗熊有一比,而且因為經曆過好幾次惡戰,身上自有一股濃的化不開的殺氣,膽小的怕是被瞪了一眼,就要嚇破了膽。
“你們是什麼人?”
疤臉漢子就有些色變,忐忑不安地問。
有那膽小的痞子看到這些凶神惡煞般的家夥,腿肚子都有些轉筋。
“你管老子是什麼人!”
王黑熊把眼一瞪,揮手道:“上,全部宰掉!”
“殺!”
五名西涼兵,再加上黑麻子和牛大頭,一共七人二話不說,操起刀子就撲了上去。
“拚了!”
疤臉漢子把牙一咬,大吼一聲,就準備拚命。
戰鬥很短暫,不過十個呼息的功夫,就全部結束了。
這次潛入中原的西涼兵全都是殺人慣犯,在死人堆裏打過不止一次滾,幹掉八個平素最多欺壓一下鄉鄰的地痞流氓,根本就沒有半點難度,甚至都沒有人受傷。
“黑麻子,你他娘的怎麼搞的。”
王黑熊盯住黑麻子罵道:“怎麼還把人引到這裏來了?”
黑麻子苦著臉道:“我也沒辦法啊,這些孫子都跟上來了,有村莊的地方,又不適合殺人毀屍,再說我和牛大頭兩個就算能幹掉這幫孫子,也得多少掛點彩,不劃算,就引到這裏來一並幹掉。雖說流血點沒事,但也不能白流不是?”
王黑熊‘嗯’了聲,“好像你說的也有些道理。”
頓了頓,又問,“娘的,打聽到了沒有,翟陽有沒有什麼大才?”
幾個西涼兵也立刻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黑麻子機靈,就是負責打聽消息的。
他們躲在這荒郊野外都快十天了,實在憋的發慌。
要是再找不到合適的目標,就得轉移地方了。
黑麻子眼裏露出了興奮的光芒,道:“還真打聽到了,他娘的,潁川這地方的名士大才就是多啊,這趟可算沒白來。聽說陽翟有個叫司馬徽的,也是什麼當世名士,好像和荀彧先生一樣厲害,就在家裏種地,地方我都打聽清楚了。”
“真的假的?”
王黑熊不信道:“荀彧先生那樣厲害的人,怎麼可能會在家裏種地。”
黑麻子道:“絕對是真的,我都聽人說了,人家是高士,不屑什麼功名,所以才躲在家裏種地,不願意出去當官,就是年紀有些大了,都快五十歲了。”
有西涼兵興奮道:“和荀彧先生一樣厲害的人才,太好了,主公都說了,隻要能弄回去個將軍,我們也能當將軍。這個司馬徽要是和荀彧先生一樣厲害,荀彧先生怎麼的也比將軍官職要高一點吧,我們要是把這個司馬徽弄到涼州,不是也能當將軍了?”
“當你老母!”
王黑熊沒好氣地罵道:“當將軍要能帶兵打仗,你行嗎?”
那西涼兵嘿嘿笑道:“就算不能真個當將軍,主公說了,也可以享受將軍待遇啊。看看將軍是什麼待遇,良田幾百上千畝,座園好幾座,女人更是多的睡不過來,嘿嘿嘿!”
其餘的西涼兵聽到這裏,也忍不住一陣淫笑起來,都露出了興奮的光芒。
就是王黑熊自己,也不由得一陣心向神往。
是啊,主公說了,要是弄回去的人當了將軍,自己這些人就算不能當上將軍,也至少能夠享受將軍的待遇,想想將軍是什麼待遇,就不由得讓這些西涼兵興奮的熱血上頭。
這個司馬徽既然和荀彧先生一樣厲害,那至少也得是將軍級別的。
“他娘的,幹了!”
王黑熊把手一揮,“走,先吃飽喝足了,晚上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