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沒找到,郭嘉去了袁紹那裏,戲平又投靠了孫堅。
想要的人一個都沒找到,羅征忍不住心下罵娘。
就算想要綁架家眷要挾,也沒家眷讓可綁。
除了父母老婆孩子,剩下的親屬就算綁去涼州,也無濟於事。
不過,郭嘉老母到是在潁川老家。
羅征不死心,又去拜訪了荀彧談到的幾個大才,鍾繇、陳群、石韜等,總算沒有再空手而回,陳群沒找到,鍾繇和石韜就在潁川,到是見了一麵。
不過可惜,鍾繇和石韜都在郡府任職,並沒有去涼州的意思。
就算拿出荀彧的親筆書信,又許以重任,兩人根本不為所動。
羅征沒有多說,帶著許褚就離開了。
入夜,幾條黑影翻牆過屋,竄進了鍾繇家中。
書房內,一燈如豆。
鍾繇正在桌案後翻閱春秋,忽然就聽到門外有雜亂的腳步聲在靠近。
怎麼搞的,這些下人可真不懂規矩。
深更半夜的,還跑出來胡溜達什以。
鍾繇一邊心裏想著,一邊起身走了過去,將門拉開,準備看個究竟。
不料剛剛拉開門,一條黑影就衝了進來。
鍾繇怔了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直接打暈了過去。
羅征閃身而進,靜默三秒,菜園子立刻打開。
“丟進去!”
羅征吩咐一聲,一名親兵立刻將鍾繇拎進了菜園子。
這時,外麵響起了幾聲慘叫,但是很快就嘎然而止。
許褚奔了進來,奮然道:“主公,一共五十三口,全部打暈了。”
“好,速速拿來!”
羅征狠狠擊節,大步出了書房。
很快,鍾繇家眷及府上家丁、仆傭全部被抬了過來,塞進了菜園子。
羅征帶著帶著許褚和幾名親兵離開一柱香的功夫後,才有巡夜的兵卒趕到。
這一晚,陽翟發生了多起詭異事件。
有十多戶人家莫名其妙的全家失蹤,雖然有人聽到了一些動靜,但現場沒有留下打鬥的痕跡,財貨更是分文未少,就算想要追查,也無從查起。
潁川太守勃然大怒,下令郡府賊曹限期破案。
差役們忙的焦頭爛額,卻根本找不到半點有用的線索。
而就在當晚,一千西涼騎兵有若神兵天降,忽然殺出,一舉襲占了陽翟。
袁術在潁川並沒有駐紮多少軍隊,陽翟隻有兩千郡國兵,而且有近半都是沒上過戰場的老弱病殘,平時也隻打打盜匪,維護下治安,根本就沒有多少戰鬥了。
羅征帶來的一千騎兵,卻全都是從三千舊部中挑選出來的百戰精銳。
蓄意偷襲之下,兩千郡國兵如何能擋得住,許多士兵才從睡夢中醒來,駐軍的大營就已經被踏破,陽翟四門也被隨手趕來的西涼騎兵堵住,將想要出逃者趕了回去。
等到天色微亮,城中殘敵已經被全部肅清。
潁川太守和府郡中一眾佐官屬吏幾乎全部被一體成擒,陽翟城中的許多閑賦在家的文人士子也全部被如狼似虎的西涼軍抓了起來,全部集中到了太守官邸。
太守官邸議事廳門口的台階上方,擺了一把特製的太師椅。
羅征大馬金刀地坐在上麵,犀利的眼神來回掃視,掠過下方的人群。
寬敞的院落裏,足足擠了五百多號人。潁川太守麵如死灰,站在人群最前麵,其餘的佐官屬吏和被抓來的文人士子則惶恐不安,有膽小的更是體如篩糠。
許褚帶著兩百鐵衛守在四周,個個披甲持刀,目光凶神。
那些隻善風花雪月的文人士子偶爾看了一眼,就嚇的臉色發白,連忙低頭。
羅征麵露陰笑,獰聲道:“都聽著,願意為本將軍效力的,現在站到左邊。”
下方的人群臉臉相覷,你眼望我眼,有些搞不清楚狀態。
羅征斷喝一聲,“再說一遍,願意為本將軍效力的都,全都站到左邊去,剩下的全部站到右邊,十個呼息後還站在原地不動的,格殺勿論。”
五百多號人立刻嘩然,臉色大變地往兩邊衝出。
很快,不到十個呼息,一群人就分開了。
羅征遊目一掃,發現隻有三十餘人站到了左邊,剩下的全在右邊。
“很好!”
羅征抬手一指右邊,喝道:“給本將軍綁了。”
“遵命。”
許褚大吼一聲,虎目一瞪,立刻帶著兩百鐵衛撲了過去。
有文人士子想要反抗,被鐵衛毫不留情的打倒在地,綁了個結實。
站到左邊的三十餘人看的心驚膽戰,暗自抹著冷汗,暗忖幸好站到了左邊,不然怕是一頓皮肉之苦了免不了的,而且指不定還會丟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