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真保女王臉色轉白,羞忿欲死。
旁邊地老人連忙道:“羅使君說笑了!”
羅征正了正臉色,一本正經地道:“你看本將軍像是會開玩笑地人嗎?”
“嗬嗬嗒!”
許褚咧開大嘴,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真保女王俏臉由青轉白,再由白轉青,兩條細細的眉毛都快豎到天上去了,想撲過來踹羅征兩腳,卻又對渾身是血,猙獰凶惡地許褚忌憚萬分,不敢造次。
勒姐也有些不能淡定了,強笑道:“使君見笑了,一句戲言,何必當真。”
“戲言?”
羅征淡然道:“難道本將軍說地話,都是放屁不成?”
勒姐這女人也不是善茬,道:“眼下三場比試尚未結束,何不等比試結束再說。”
羅征點頭道:“好,第三場怎麼比?”
勒姐不等別人接話,就直接說道:“馬背上生死相搏,各安天命。”
羅征擊掌道:“好,幹脆!”
勒姐緊接著又道:“不過,已經出戰的不能再行出戰!”
羅征目中精光一閃,側頭掠了勒姐一眼,這女人臉色淡然,絲毫不露怯。
“好,很好!”
羅征擊節道:“既然如此,那本將軍就親自接下這一場。”
“主公不可!”
趙雲急急道:“主公安危事關重大,豈可輕易犯險。”
許褚也吼道:“就是,這什麼破規矩,連兩失場,那是你們羌胡人不行,全都是廢物。有種就衝老子來,來多少老子殺多少。”
這話可就罵的重了,四周地羌胡人個個臉色鐵青,兩眼噴火。
奈何連失兩場,萬中挑一的滇力和東止都已經喪命,實在沒了囂張地度氣。
“子孫、仲康不必擔心!”
羅征昂然道:“本將軍若連一個無名之輩都對付不了,還談什麼撫鎮西羌。這最好一場就交給本將軍好了,來人,給本將軍備馬!”
旁邊早有親兵將坐騎牽了過來,又有親兵取來了戰刀。
羅征大步下了高台,接過馬韁,翻身上了戰馬後,又從親兵手中接了戰刀。
不遠處,羌胡人挑選出來的三人中最後剩下的兀舍也騎了戰馬,使的竟然是一口丈八長的點鋼槍,許褚和趙雲看的分明,眼神當下就是一凝。
兵器一寸長,則一寸強。
但這有個限度,太長或是太短的兵器,都不好使。
就拿槍來說,這玩意絕對不好練,想要練好槍比練刀要難上許多倍,武藝超群的許褚和趙雲都十分清楚,能使槍的,要麼是新丁菜鳥,要麼就是真正的高手。
雖說武藝到了極致,都各有長短,很難真正分出勝負。
但羅征的武藝如何,趙雲和許褚再清楚不過了。
跟一般的武將拚兩下子還成,但若碰上厲害的對手,就隻有挨打地分了。
就在兩人憂心衷衷時,羅征和兀突已經同時駕馭戰馬,向對方衝了過去。
“殺!”
兩馬交錯而過地瞬間,兀突純以雙腿控馬,雙手舉槍橫掃。
羅征同樣大吼一聲,雙手握刀的了出去。
當!
金鐵悠揚,擦出一溜火把。
兩馬瞬間交錯而過,奔出數十步始勒馬回頭。
羅征隻覺雙臂一陣酸麻,不由神色凜然。
在欒城被偷襲那晚,他受傷極重,再加上中原大戰數十戰所受地傷,被戒指治好後力氣已經翻了兩倍不止,現在就算是和孫堅麾下的黃蓋、韓當等悍將也有得一批。
然而方才一擊之下,卻還是被震的雙臂酸麻。
飛快地估約了下,這羌人的膂力應該不在程普之下,至少也在伯仲之間。
隻要不是趙雲、許褚那個水準的武將,應該還有一拚的機會。
羅征心下大定,眼下兀突已經再次催馬殺到,當即輕喝一聲,催馬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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