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媽媽主動帶起了孩子,順便誇了一波自己的老公。

“音井君……”高木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副駕駛的音井宏。

音井宏撓了撓眉毛,“我聽小哀的!”

“你還真的是……”高木一臉的無奈。

“不過,這個歹徒為什麼要刻意傳暗號給警察呢?”光彥已經拉著元太和步美討論了起來。

“什麼都不說的話,警察又找不到他。”步美也是有些疑惑。

“那你們在玩藏寶遊戲的時候,如果有人靠近的話會怎麼辦?”灰原哀看向三人。

“靜靜的從旁邊觀察。”步美回答道。

“那麼我換個假設,如果寶物是藏在陷阱裏麵的話呢?”灰原哀笑著說道。

“簡單嘛!”

“我當然會慢慢的提示他咯。”光彥說道。

“對哦,所以他才會給暗號!”步美恍然大悟。

“對,這個歹徒就像個孩子。壞孩子拿到了炸彈這個玩具,你們想他會怎麼樣?”灰原哀再次引導著,將寫有暗號的紙張遞給了孩子們。

音井宏一路上都沒怎麼開口,一直安心的聽著小哀的分析。

心裏滿是驕傲。

看到沒,這麼可愛溫柔賢惠,外人麵前高冷傲嬌的女孩子,是我老婆。

請你們別羨慕。

他抱著手臂滿臉微笑,看得一旁的高木一愣一愣的。

“嗯……這封預告信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步美滿臉的疑惑。

光彥稍微看了一會分析道:“現在比較清楚的好像隻有時間的部分。”

“照我看啊,壞人一定是個外國人,因為上麵提到了大聯盟啊。”元太篤定的說道。

光彥轉過頭直接發起質疑:“這樣怎麼能說他就是外國人呢?你想想看,最近加入大聯盟的日本人也越來越多了。”

“對哦,不過,”元太無辜的看了一眼光彥,“那個歹徒埋藏炸彈的地點,我想一定是在哪裏的棒球場。”

“嗯……不然就不用寫壘包跟本壘板這類字眼了。”步美點了點頭。

“是南杯戶車站哦。”灰原哀解釋道。

“南杯戶車站?是東都中央線嗎?”高木涉好奇道。

“沒錯。”她說。

“你在胡說什麼啊,在南杯戶車站的位置根本就沒有什麼棒球場啊!”元太看著灰原哀質問道。

“那隻是一種暗號哦。”音井宏轉過頭,笑眯眯的卻讓元太感覺周圍冷了下來。

“其實那封傳真上寫的壘包和本壘板指的並不是字麵上的意思。”

高木一愣,趕緊問道:“難道你已經把暗號解出來了嗎?”

“沒有哦,”音井宏眨了眨眼睛,“是小哀告訴我的。”

“音井君……小哀她還是個孩子……”

“哈……你們兩個要不要暫停一下,聽聽我的分析?”灰原哀歎了口氣。

“請……”高木說。

音井宏也偷偷鬆開了手中正在把玩著的灰原哀的小手。

感覺到音井宏終於撒開手,灰原哀開始娓娓道來:“我們可以回想一下歹徒在三年前安裝炸彈的地點,是杯戶公園裏的大型摩天輪,還有米花中央醫院。”

“附近和這兩個地點延伸出的道路,唯一有交集的就是——在東都中央線的南杯戶車站。”

“可是,這隻是你擅自把延長賽的意思理解為延長線了吧……”高木有些不信邪。

【提問:重慶話裏的“耍朋友”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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