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在了音井宏的臉上,溫柔的趕走了他的睡意。
貝爾摩德身上的睡衣不翼而飛,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裏。
柔軟飽滿的胸口緊貼著他的胸口,雪膩修長的雙腿夾著他的腿,腦袋則歪著,睡相很不雅觀。
這特麼什麼情況?!
音井宏回憶起昨晚,貝爾摩德偷襲成功是他失策了,但是緊接著他便用一個手刀將她打暈丟到了床上。
可是後來自己就睡了啊!
真的!
音井宏保證什麼都沒有發生,因為他自己的睡衣好好的穿在身上。
這女人難道睡覺不喜歡穿衣服,下意識自己脫了?
算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沒有髒。
音井宏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六點鍾了,而賭船到港口的時間是七點。
便把貝爾摩德搖醒,自己去洗漱。
等到他洗漱出來,貝爾摩德身上還是光溜溜的。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船馬上就要到了!”音井宏不耐煩道。
“昨天晚上你脫我衣服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還有任務?”貝爾摩德套上睡裙點燃了一支香煙。
“我什麼時候?!”
音井宏怒氣剛提起來,便作罷了。
不想解釋,煩,毀滅吧。
船到了港口,貝爾摩德溫柔的挽著音井宏的手臂,兩人的姿態就像是新婚正在度蜜月的甜蜜夫婦。
上了船,將準備好的資料和正麵文件遞給了接待人員,然後二人便被接引到自己的房間。
貝爾摩德換上了一身黑色透明蕾絲睡衣,架著好看的腿坐在床邊抽起了煙,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
音井宏感覺自己沒辦法待在這裏,選擇在船艙裏溜達,觀察船艙內的警備情況。
琴酒說是會接應他們,但是也沒說怎麼接應。
真要出什麼事情還是得靠自己。
但是他們兩個都沒帶武器,因為上船會搜查行李。
在這種情況,還有一個坦然摸魚的貝爾摩德。
難啊……
虧她之前還說叫自己不要拖後腿。
根據音井宏的查探,任務目標會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內,直到晚上開賭才會現身。
白天雖然也有賭局,但是玩的都比較小。
隻有到了夜裏,這艘巨輪才會展現它最真實的一麵。
至於警備情況,大約五十人,守衛著這艘船的安全,手裏的武器基本都是最新式的。
而他們主要的任務其實就是擊殺目標森田大空。
他倆的任務說是踩點查探,其實相當於是突擊隊。
其實如果僅僅殺一個森田大空,對於音井宏和貝爾摩德都不困難,難得是擊殺之後怎麼離開。
因為目標從來不單人行動,隻要他出現的地方必然有著數支小隊護在周邊。
基本了解情況後,音井宏便返回了房間。
貝爾摩德坐在床邊,優雅得在腳趾上塗著好看的指甲油。
“貝爾摩德,咱們出來就是幹這個的嗎?”音井宏忍不住說了一句。
“那做什麼呢?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嗎?”
她抬起頭,眼睛裏滿是誘惑。
音井宏已經徹底被這個女人打敗,打定主意趕緊完成任務,以後碰到這個女人有多遠躲多遠。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正餐也即將開始。
音井宏和貝爾摩德並肩走進了賭場中,並兌換了一百萬美元的籌碼。
隨便走到了一個台麵上,便坐了下來。
“全押。”
音井宏將籌碼推出。
台麵上的眾人以為他隻是個人傻錢多的富家少爺,一副要宰他一筆的表情,紛紛跟上。
結果不出所料的,賠了個幹淨。
一晚上,音井宏帶著貝爾摩德遊離於各個台麵上,每桌隻賭一次,每次全押,有輸有贏。
但經不住贏的偏多。
一晚上的世界,音井宏手中一百萬的籌碼已經變成了五千萬。
這也吸引了賭場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