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勝男:“我也不行。”
王海亮:“點不動。”
趙從輝:“不會是壞了吧。”
一個人點不動有可能是壞了,五個人都點不動,那就是王冠不讓他們用。
連續兩次看到“荊棘王冠”四個字,這似乎是對方的名字,俞輪也開始這麼稱呼它。
既摳門,又奇葩,送了東西還不讓人用,這真是王冠的風範嗎?這分明是鐵公雞的風範!
……
無奈的放下手,俞輪問道:“你們的見麵禮都是什麼?我是風箏,斷線的風箏。”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古怪的看著他。
頂著大家的目光,俞輪壓力山大:“……怎麼了?”
苗勝男:“你還能看出來你的見麵禮是什麼,我的就叫一二三,完全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趙從輝:“找啊找啊,這是我的見麵禮。”
王海亮同樣一頭霧水:“我的叫世界這麼大,世界這麼大怎麼了,我又不想去看看!”
俞輪:“……”
沒想到別人的見麵禮都那麼抽象,俞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雖然他的不抽象,可他的一點用都沒有啊。
看向唯一沒有發言的顏行碩,俞輪好奇的問:“你的是什麼?”
沉默了好一會兒,顏行碩才一臉抗拒的開口回答:“嚶,我不好吃的。”
其餘四人:“…………”
顏行碩是這裏最高大、最威嚴的人類,聽他無感情無音調的念出這句話,真不是一般的……雷啊。
被劈的太狠,以至於好幾秒過去了,還沒人打破沉默,然後,氣氛就更尷尬了。
……
最後還是俞輪招呼大家,“走吧走吧,再不走,天就真的黑了。”
上一個話題被大家不約而同的忽視了,跟著戒指引領的方向前進,王海亮抱怨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我明天還要去麵試呢,這個工作對我特別重要,要是沒趕上,我可怎麼辦啊!”
趙從輝同病相憐的看著他,“我明天也有事,希望回去的時候跟進來的時候一樣,半夜把人叫醒實在太惡劣了,我十二點才躺到床上,剛睡著,就被拉到這裏來了!”
俞輪不記得自己是幾點睡的了,如果時光能倒流,他絕對不會在那個時候睡覺,更不會腦子一熱,就一個人出來旅遊!
大家都陷入了對未來和現實的憂慮之中,俞輪不想讓自己想沒用的事情,於是,他換了個話題,“這麼說,咱們都是睡著以後才被拉進來的?”
趙從輝點點頭,剛要說話,就聽身邊傳來一個柔軟又清甜的聲音:“我不是啊。”
苗勝男隻是隨便回答了一句,沒想到旁邊的四個男人瞬間全都看了過來,他們的目光或震驚或詫異,總之,都覺得她的回答非常不可思議。
苗勝男被他們嚇了一跳,不禁抱緊懷中的大鐵叉,發現自己嚇到人家小姑娘了,俞輪連忙緩和了臉色,但他還是很好奇,於是急急的問道:“你沒睡著?進來的時候你是清醒的?!”
苗勝男眨了眨眼睛,“是啊。昨天晚上我和我師兄一起偷溜出去,想上山烤全羊吃,我爸爸不讓我們吃這個,說是對我們身體不好,說什麼脂肪太高、油太多,會堵塞血管,還會造成三高,年輕人不該吃。真是的,他自己還經常吃紅燒肘子呢,我吃個烤全羊又怎麼了。”
聽了半天也沒聽到重點,顏行碩直接打斷她:“說進來的事。”
苗勝男訕訕,“哦好,高考完師兄就說要請我吃烤全羊,但他一直沒空,總之,昨天他有空了,我們倆買了材料、設備和羊,就想在後山上烤著吃,後山沒人,不會被我爸爸發現。但我出去撿柴火的時候迷路了,我繞了好幾圈也沒走出去,就隻能在原地待著,我本來想著,我師兄會來找我的,再不然,第二天我爸爸他們也會來的,可是沒想到——”喵喵尒説
“我抱著刀和鐵叉,我是想砍柴嘛,剔骨刀最鋒利,鐵叉是被我當成登山杖了,正坐著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有個聲音問我,想不想立刻回家,我當然回答想啊,然後,我就進來了。”
一口氣說完,苗勝男乖乖站在原地,對麵的俞輪幾人,徹底陷入了沉默。
每個人想的都不一樣。
俞輪想的是,半夜、山上、獨自一人,在這個情況下突然有人問她問題,她居然沒有覺得任何不對勁,甚至還高興的回答了!這個妹子真是越來越彪悍了,她的眼淚都是鱷魚的眼淚吧……
趙從輝想的是,兩人吃一隻烤全羊,是那羊太小,還是你倆太飄?
王海亮想的是,師兄是什麼古老的稱呼,這姑娘真的是現代人嗎?
顏行碩想的是,烤全羊……唉,又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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