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胸,騎士兄跑幾步就要麵目扭曲的跳一下,估計是被石子紮到腳了,看他這樣,俞輪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後腰。
最初讓他覺得疼痛難忍的地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也不知道是隊友buff的作用,還是他在這受了更多的傷,那點小傷就沒法再發揮存在感了。
氣喘籲籲的彙合,四個人不敢過多停留,又往遠處跑了好一會兒,直到快進森林了,才終於停下來。
其他人還好,騎士兄已經快沒氣了。
癱倒在地上,再不管什麼紮不紮人,他喘了幾口氣,感覺肺部又重新工作了,他才抬起頭,跟大家打了個遲來的招呼,“我、呼、我叫……呼、我叫趙、呼……趙從輝。”
俞輪等人:“……”
之前沒仔細看,騎士兄,現在應該叫小趙同學了,他長得還挺清秀,幹淨的皮膚、秀氣的五官,如果穿上衣服,就是一隻標準的小奶狗。現在嘛,是一隻辣眼睛的小奶狗。
苗勝男隻看了他一眼,就尷尬的移開了眼睛,“那個,我是苗勝男。”
“俞輪。”
“顏行碩。”
沒穿衣服本就尷尬,更何況這裏還有一位女士,趙從輝可憐巴巴的抱住自己,遮擋住了最辣眼睛的位置。
俞輪很費解,“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趙從輝:“……”
他崩潰的控訴道:“當然是沒機會穿啊!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那頭三角龍身上,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剛看到衣服和鞋,還沒碰到,那頭三角龍就站起來了,我的衣服也掉下去了!”
從趙從輝句句血淚的話中不難推斷,他也是在中間地帶醒過來的,隻是他太倒黴了,降落地點居然在一隻睡覺的恐龍身上,他醒了,緊跟著恐龍也醒了,然後,就被迫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據趙從輝說,那頭三角龍一開始沒有那麼暴躁,雖然察覺到腦袋上多了一個不速之客,但它還是慢悠悠的,帶著趙從輝散步了一個多小時,期間還吃了不少樹上的葉子,直到邂逅一隻肉食恐龍以後,它才拚命狂奔起來。
四人相遇之前,三角龍甩掉敵人,跑的已經比較慢了,隻是那時趙從輝意識到坐在恐龍身上一點都不安全,想要掙紮著跳下去,三角龍發現他不老實,才又加快了速度。
趙從輝一口氣說完自己的經曆,俞輪點開戒指,發現還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動。
也就是說,到現在,他們還是沒完成任務一。
隊友不止他們四個人。
小趙同學今年二十歲,大一剛剛結束,過倆月就該上大二了,他在廣東上學,老家則在海南。
還是那句話,天南地北哪裏人都有啊。
俞輪把現在知道的情況都跟趙從輝說了一遍,從戒指再到隊友buff,趙從輝一概接受良好,完全沒有疑問,在俞輪說的時候,他還時不時認同的點點頭。
說到最後,俞輪都納悶了,“你怎麼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趙從輝不解,“有什麼奇怪的,生存遊戲不都是這個模式嗎,組隊、做任務、通關、到下一關,繼續組隊、繼續做任務、繼續通關。”
他這個淡定的模樣搞得俞輪差點認為自己這樣才是不正常,“那你就不覺得害怕?”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