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霍不易跟何昭君兩人打鬧之際,下人突然稟報說淩不疑帶著韓武回來了,霍不易好言好語的把何昭君安頓好之後,來到前廳看到正在等待的幾人。
淩不疑幾人身上都有些許打鬥的痕跡,霍不易想來這一路上看來是不太平,隨即開口向淩不疑問道:
“子晟,你是怎麼跟韓武遇到的,看你們這樣子途中是遇到什麼人了嗎?”
淩不疑點了點頭說道:
“兄長說的沒錯話,原本我等在西村尋找韓武的蹤跡,在那裏雖然沒見過韓武但是發現了他留下的記號,想著他定然還活著,於是便往都城趕,沒想到剛好在城外不遠處看到韓武正在被人追殺。而且從這些跟蹤的人身上發現的線索,我覺得這些人應該是軍中之人,他們的暗器都是精鐵所鑄,還都塗滿了劇毒,差點就害死我等。”
霍不易神色凝重起來,沒想到如此隱秘的調查都能被人發現,還動用軍隊的力量,看來他們當年是犯下的天大的過錯,不然不會冒著殺頭的風險強行要阻止自己的調查。想到這霍不易對幾人開口說道:
“看來他們已經發現韓武的身份了,也知道我們在調查當年瘴氣一事,現在再調查當年之事要更加小心,不能讓證據毀掉。對了,韓武,你這次前去可尋得了當年的醫士麼?”
“回將軍的話,卑職此次已經尋得了一位當年還幸存的醫士,他當年在軍中曾見到那些被派去查探瘴氣的將士們的坐騎,倘若真的是瘴氣將那些將士們殺害,那馬也必不得幸免,所以他心生疑惑,自己在暗中進行查探,發現那些死去的將士皆都是死於刀傷,害怕之下他不得已卸甲歸田,隱姓埋名。我本想將他帶來麵見將軍,無奈還是被他們發現了,那醫師也慘遭他們殺害,要不是淩將軍剛好尋到我,隻怕我也會被他們殺人滅口。”
待韓武說完,霍不易心裏已經明白背後之人是誰了,能有這般手段跟心機的,在軍中還有如此的背景,隻有那小越侯了,當年的事情已經變得越來越清晰了,不過現在人證已經被殺,單單靠韓武一個人的口供不足以讓聖上相信,還需要查詢當年的戰馬補損記錄,才能證明韓武的口供是真的。
隨後霍不易便讓暗衛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讓韓武暫且住下,此時韓武不能再出現在大眾視線,當年補損記錄以及卷宗都在禦史台存放,自己隻能另尋機會查出當年的隱秘。
淩不疑這時開口說道:“兄長,你可曾想過既然當年那瘴氣對人體並無什麼大礙,那老乾安王又怎麼會死於瘴氣呢?”
霍不易被淩不疑突然的提問也瞬間驚醒過來,的確,都說老乾安王是死於瘴氣,可如果真的如那名醫士的說法,這瘴氣對人無礙,那老乾安王的死因隻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唯一的可能性隻有老乾安王當年的副將,現在在壽春的主將彭坤。
“子晟的意思難道是想說彭坤是老乾安王死亡的真正原因。”霍不易問道。
淩不疑點點頭,繼續說道:
“兄長想得不錯,我的確是有這種想法,如果韓武所說的不錯,那老乾安王則不可能死於瘴氣,那麼老乾安王的死最有利的除了跟宣氏有仇的越氏就是現在統領老乾安王舊部的彭坤了。”
“我想彭坤不僅僅是因為兵權跟私利才會謀害老乾安王,他敢行如此悖逆之事,一定是早早就做足了準備,我會讓壽春的暗衛著手調查此事,另一邊我們也要監視小越侯,從這件事之後,我想他會對我們提高戒備,也會查缺補漏,我們需要更加小心的調查。”
“我明白,兄長,看來當年孤城一案將會牽扯出各方勢力,急不得。”.伍2⓪.С○м҈
霍不易看了看淩不疑,這小子還真的是長大了,性子也變得穩重了,想起來他為了韓武的事情耽擱了這麼多天,還沒去程家下聘,這吉日可不能誤了,不然文帝那邊可交不了差。霍不易想到這開口說道:
“子晟,這事就先這樣,回去抓緊洗洗收拾幹淨,你再不去程家下聘的話小心你的婚事黃了,到時候你可別怪別人。”
淩不疑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未來媳婦,這一忙就差點忙忘了,趕緊的,時間不等人,回去收拾,趕緊去下聘,趕緊把自己未來媳婦娶回家,可不能第一次訂親就出意外。
淩不疑腦海中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想法,為什麼自己要說第一次定親,自己又不會定第二次親,搞笑!這兩天忙的腦子都糊塗了。淩不疑趕緊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頭,離開在霍不易的視線中。
霍不易一臉懵逼的看著遠去的淩不疑,疑問這小老弟怎麼了,幹嘛要突然自己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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