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在思考過,如果我真的是森鷗外的妹妹,是不是真的可能會一輩子忠心耿耿的呆在港口Mafia。WwW.com
陽光下的冰激淩融化的很快,已經有白色的香草奶油低落在甜筒到我的手指上了。
我思考著這個問題低頭舔了舔流下來的冰激淩。軟而冰涼的口感融化在舌尖,口腔充滿了香草的味道。
“露娜大人,中原大人被臨時任務調走,恐怕無法按時到達了。”身邊的人忠心耿耿的為我播報我的男朋友的消息。
口中的冰激淩忽然索然無味,我順手將其丟入旁邊的垃圾桶,接過旁邊下屬遞來的濕巾仔仔細細的擦拭。
“嘛,既然如此就和他說用不著趕過來了,約會改天也是可以的,”我慢條斯理的低頭專注擦拭我的手,將黏黏糊糊的感覺抹除,語氣緩和溫吞,沒有絲毫惱怒的成分,“正好我也去剛剛開業的百貨大樓看看去,恩,就這麼回複吧。”
我仰頭將手搭上額頭,一邊向前走一邊眯起眼睛望向大樓的頂端,刺眼的陽光將一切模糊成一片七彩的光暈。
如果是對於森露娜這個身份而言,剛剛到發言真的是完美極了,但如果是作為羅德島的博士而言……嘛,好像也沒什麼關係。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份標簽“xx的妻子”“xx的孩子”“xx的同學”“和xx擦肩的陌生人”……
作為森露娜這個身份而言,對於旁邊的屬下來說,標簽就是或者是又或者是。
如果作為另一個隱藏身份來講的話,標簽應該是什麼呢????不等一下,最後一個聽上去好中二啊……而且很容易勾起不太美好的回憶……
突如其來的耳光聲將我散發的很遠的思緒拔了回來。我緩緩將目光延伸在被小姐姐賞了一巴掌推進垃圾桶裏的少年身上。
望著腦袋上搭著香蕉皮卻笑得燦爛的少年,我忽然感覺有點不妙。
準備假裝看不見溜走時,少年已經看見了我,眼睛放光一樣衝我招手,聲音抑揚頓挫的使我的雞皮疙瘩也同樣頻率的抖動:“露~娜~醬——”
我想起來了台曆上的警告,不宜出門,不宜去人多的地方。此刻作為最繁華的東京商業街之一,剛剛耳光聲已經突兀的吸引力很多人的注意力,此刻這令人腳趾抓地的呼喚聲隨著當事人亮晶晶的目光,周圍很多人的注意力已經蔓延到了我身上。
不光我開始緊張,我甚至感覺到我身後兩個黑衣下屬都開始身體緊繃起來。
我首先緊張的左顧右盼一下有沒有貼滿我和少年的通緝令,萬幸萬幸,在橫濱橫著走的黑手黨應該是被異能特務科多少瞞了些,不至於去東京旅個遊就被警視廳追的灰頭土臉,我們的通緝令隻在橫濱意思意思掛著,在東京我們還沒有到榜上有名的地步。
好了,現在該解決少年的問題了。
少年何許人也,是那年紀輕輕便身居高位躋身港黑五大幹部的太宰治,現任boss名義上的徒弟,愛好是自鯊和勾搭小姐姐,哦現在的愛好多了一個,就是在我的男朋友——被詔安過來的前中原中也,的麵前,瘋狂嘲諷騷操作,然後他就會被中也打一頓。
除此之外,兩人還是冤家搭檔,曾經讓敵對組織一夜之間連人帶樓消失個徹底。
我表情難以言喻,手習慣性的插在兜裏,抬抬下巴示意身後的下屬去將呆在垃圾桶的人撿回來。
喜歡耍人的太宰治,是我名義上的兄長撿回來的孩子,因為蘿莉控森鷗外那奇怪的愛好,他撿回來這孩子隻是個意外,倒是我帶他比較多,所以往往他和中原中也開始互毆,我是選擇誰也不會幫的,我會冷靜且熟練的將他們一路打一路砸過的店挨個道歉並拿出不菲的賠償金。
我在看見太宰治出現的一瞬間我就明白了什麼。可能我和中原中也既定的約會,也是他搞砸的。
“你……把自己的任務調到了中也那裏,然後自己跑出來了?”我很快就搞明白了太宰治的蓄謀已久,正因為這位幹部大人把任務臨時全部推給了中也,才得以溜出來,順便困住中也和我約會的腳步。
粘著垃圾的黑衣繃帶少年笑得歡脫快樂撲過來:“露娜~現在沒有黏糊糊黑漆漆的蛞蝓精來礙事了,我們現在就去約會吧!”
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