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看向那群還站著,兢兢業業,不敢言語的一群賭坊掌櫃:“你們也是一樣,明白了嗎?”
那群人一愣。
怎麼…他們也一樣。
“許萬年好意,小人心領,不過……”一個人站出來,作揖、用一種近乎詠歎的語調,隻不過才恭維著開口說了半句話。
和那幾個做假球的掌櫃不同。
他們是遭了無妄之災,沒犯任何錯,是被連累的,回去之後最多被主子罵上幾句,不可能受什麼太大的懲罰。
他們在現在這個位置上坐得好好的,雖然現在得對許萬年前倨後恭,或者說見到任何一位勳貴,他們都得是這樣的一個態度。
可無論做哪個行的不都是這樣的。
相比之下,現在這個位置坐的還很舒服,至少拿的錢多。
城裏十多畝的大宅院,好幾房妾室,這是哪個工作能給予他們的?
非得放著好日子不過,去過那份遭罪的日子幹嘛呢?
許墨一揮手,把話打斷:“我不是在請求你們,也不是在對你們提什麼要求。”
“我說,你就這麼去做。”
那人一愣。
後麵的那些掌櫃也跟著一愣。
“倘若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們這幾個人還在接著做這個勾當。”許墨吐了一口氣,“你們猜我會做什麼?”
會…做什麼?
他們不敢猜。
隻好唯唯諾諾,應了下來:“是…”
許墨嗤笑一聲,拍了拍的盧的馬頭,翻身上馬,坐在鞍上,意味深長地俯視了他們一眼,一樣馬鞭,縱身離去。
圍觀的人群這才漸漸散去。
隻有一些賭徒不太情願——他們今個正感覺運勢不錯,能好好大發一筆橫財,出這麼一檔子事,明天沒這個運道了怎麼辦?
不過…
沒人敢得罪許墨,腹誹幾句都有些良心過不去,好好懺悔了一番,一狠心、一咬牙,揣著錢往超市去。
尤其是像這些賭徒,是最不敢對許墨有哪怕一絲絲的冒犯。
在他們眼裏,許墨那就是沾著金光的,財運無比的強橫,若是在賭坊大勝,絕對是要到超市裏去買一袋辣條、或是一包麵包,把這份財運給續一下的。
今天既然賭坊沒了。
那就去超市好好沾染一下財運吧。.伍2⓪.С○м҈
許墨沒回超市。
這才哪到哪,他才隻是弄了一個開端。
今天的長安城不得安寧,許墨縱馬,挨家挨戶,把他們的大門、院牆給拆了,中午飯都顧不上吃,一直忙碌到晚上,才遲遲回到超市。
房玄齡、魏征他們來了,又走了。
程咬金、秦瓊結伴去吃花酒了。
李靖倒是想留下來等等許墨,但被李英姿給趕走了——都走了,單獨一個小老頭子留下來幹嘛?
刺眼得緊。
第二天,朝堂上。
李世民邁著四方步,坐上龍椅,琢磨著…聽聞吐蕃又發現了一處新的金礦,得讓朝臣們支個招,把那金礦拿到手裏。
屁股都還沒坐熱。
就有一人站了出來,黑著臉,罵罵咧咧:“陛下,臣狀告萬年郡公許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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